简介:给亚美尼亚人民啊,这棵满身伤痕的大树,这棵粗壮的大树,多么象你,亚美尼亚……它出生在’这块古老的土地上,世世代代都是亚美尼亚的象征,在这落满了征尘的地方,在这倍受践踏的路上,它的光辉前程——在永恒的顶峰,它的根基——在深深的土中。历史的变迁使它遍体鳞伤,马蹄曾多次使这土地受到蹂躏,碎石被踏成了尘土,露出了血浇湿过的树根,但是你看,这半死半活的大树如今又绿色苍茫,啊,只要这土地还被称为“亚美尼亚”,它就永远会茁壮成长。听啊,它发出了怎样的声患,仿佛这不是一棵大树,它——宛如纪念碑在路旁矗立。:}:米木那时它只是一棵花儿,不过是在严寒的季节才鲜艳盛开。人们把粟谷嫁接在它的身上,对它成为实用的
简介:<正>80年代中期以来,苏联文坛上出现了一系列具有轰动效应的文学现象,如反思作品的发表、侨民文学的回归、以前“禁书”的解禁、政论体裁的走红、文学派别的论争等等。与这些文学现象相比,几乎与改革同时出现的异样文学引起的轰动程度要小得多,然而它的重要性却似乎不应在上述的文学现象之下。异样文学这一名词是苏联文学批评家秋普里宁在1989年初提出来的。然而属于异样文学的作品在80年代中期就开始出现了。这类作品同几十年来流行的苏联文学作品,特别是传统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作品颇不一样。这类作品中的相当一部分在改革前的“停滞时期”也是禁书,但是它们的被禁不是出于政治原因,而是出于审美情趣与习惯:出版部门和广大读者因其所受的文学教
简介:金卡姑娘纪念女战友、苏联英雄金娜·沙莫索诺娃1在炸断的云杉旁躺下,我们等待曙光升起。军大衣暖着两人偎依的身子身下是颤抖的、潮湿的土地。“尤丽卡,今天当是个例外,平素我不爱忧伤。现在我的妈妈,可爱的妈妈,住在苹果花飘香的偏远村庄。你有朋友,更有爱人。我只有她一个亲人。茅舍里烟雾缭绕,酸面味浓,屋外面春光明媚,万物争荣。老妈妈觉得花花草草都在期待,期待着叫人担心的女儿归来……尤丽卡,听我说,我不喜欢多愁善感,但,今天是个例外。”身子还刚刚有些暖意,“前进!”一道命令突然下达。穿着湿大衣的黄发辫女兵,又和我并肩迈步出发。2一天比一天更艰苦,队前无旗帜,行前不集会。我们这只零落的队伍,在奥尔沙
简介:鹞鹰我藐视法律的、骄傲的鹞鹰——翱翔在高高的天上。你们的嘴脸在仰视苍穹,我却俯首朝你们张望。我藐视法律的、灰色的鹞鹰——在你们头上盘旋。站在地上看我的人啊,我要向你们发言。你们说我同法律无关,可你们完全弄错:在你们的法律之外,存在更严的地球的法则。是地球的法则、自然的法则,万物必须和谐持平。你们为梭鱼和猫头鹰唱颂歌吧,歌颂那天上的飞鹰!你们赞美狼獾,赞美山猫吧,赞美灰狼和黄鼬!……可为什么竟把我们一古脑儿都叫做有害的鸟兽?说我们杀生、只不知怜悯,说我们只会行凶……难道我们生来就干的行业,当真那么轻松?狮子何必去追逐猎物,为什么又得咬又得扑?草根、树叶吃得更省心,干吗要去抓野鹿?我是只猛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