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作为剧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只写了唯一一部《流亡者》(Exile,1918),但他与戏剧的宿缘深远。早年,他追崇现代戏剧的先驱易卜生。1900年,乔伊斯在都柏林学院读书时,宣读了论文《戏剧与人生》。同年他还写了《易卜生的新戏剧》,这两篇论文后来都在1959年被收入了《詹姆斯·乔伊斯评论文选》中。在这两篇文章中,乔伊斯把戏剧提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他说.“在一个热爱艺术和不断创造艺术的社会里,戏剧自然会占据所有艺术之首的地位。而且,戏剧以其不可动摇的地位,不容置疑的品质,以及无与伦比的表现形式,几乎是任何文学评论无法评判的。”[2](p42)乔伊斯认为,比起其他艺术家孤芳自赏的自我表现,
简介:“我有过一把枪……”姥爷说。我瞪着黑糊糊的顶棚,没有吭声。如果他把“过”去掉,说的是:我有一把枪!估计情形就大不一样了。“正儿八经的勃郎宁,这么长……”昏暗中,隐约见他从被窝伸出手来比画着。我还是没有应声,接着听屋子外面的响动。刷拉、刷拉,像是有人用毛刷子蘸水,一下一下地甩
简介:沃已斯不请自来,狮子总统的宝座还能保住吗?难道东不拉国就这样陷入危机中而无人解救了吗?
简介:<正>爱尔兰人詹姆士·乔依斯是否听过维也纳作曲家阿诺德·勋伯格的《管弦乐变奏》?勋伯格是否读过《尤利西斯》都可能。对这两位大天才的生平作一番考证大概就可以解决这两个问题。不过,这并不是本文的用意所在。最近在阅读《尤利西斯》时,碰巧也听了几部勋伯格的十二音体系作品。几乎是偶然地。我感觉到在这两位艺术家的作品之间存在着某些独特的相互联系。细想一下,如果把这些联系挖掘整理出来,颇能够相互映衬地展示出乔依斯的小说艺术的某些特征,帮助我们从某些新的角度去切入《尤利西斯》这部堪称艰涩的本世纪奇文,去透视在这奇文的创造中隐匿着的本世纪西方人的精神存在的某些特质。当然,要把这些联系一一进行分析和评价,恐怕悬一部小册子的内容。在一篇文章里,我们就只能够谈及其中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