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明末南京人周晖称:“报恩寺宝塔有三篇名笔,陈石亭文,盛云浦赋,淡园焦先生化缘疏。”川石亭为陈沂之号。云浦为盛时泰之号,淡园为焦弦之号,即澹园。“三篇名笔”是指陈沂记、盛时泰赋和焦弦化缘疏。三人都是明代南京中后期的大手笔。陈沂《报恩寺琉璃塔记》收于嘉靖《南畿志》,该书刻于嘉靖十三年(1534),按照陈沂的仕宦经历和社会声望,是则此记当作于陈沂致仕家居后,也即嘉靖十年(1531)前后。盛时泰为嘉靖时贡生,陈沂去世于嘉靖十七年(1538),盛出名时陈沂大约已辞世。焦弦出生于嘉靖二十年(1541),少年时曾向盛时泰请教学问,又与盛之子为幼年之交拉,盛为焦之父执辈无疑,盛以贡生至京师归,未及仕宦即偶染疾卒,焦弦撰写了祭文。
简介:<正>引子无法告别的西藏之旅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与西藏说再见,却无法为自己的西藏之旅画上一个历史性的句号。已经是第十一次进藏了。每次走过苍茫,转完神山圣湖,最终都将魂儿扔在了那里。下山之时,蓦然回首间,便开始喊魂、叫魂,喊格萨尔王的英雄之魂,叫文学宗教的悲天悯人之魂。冥冥之中,我发现已将一个军人的躯壳和魂儿扔在了唐古拉山和昆仑之上。回到京城住久了,便开始不适应。京城太嘈杂。2009年元旦,我最后一次去了拉萨,屈指算来,又在京畿的喧嚣中待了将近千日。一颗文学的心总是躁动,灵魂浮在天空,心静不下来,神思却飞向了藏地,向往那里的阒然与恬静,沉迷
简介: 我和蔡其矫相识于1954年10月,其时我调任中央文学讲习所所长,他先我两年到所任教,主讲外国文学,一见如故,很谈得来.早在10年前就从延安鲁艺文学系同学中听过蔡其矫这名字,知道他写诗,随大队到晋察冀前方去了.不图在讲习所会到,实相见恨晚.这期间,他总使我想到天蓝:在鲁艺,天蓝帮我读惠特曼,还啃,谈美学;在讲习所,蔡其矫也曾帮我读惠特曼,又钻唐诗,抠诗学.分别于40年代与50年代,在精神和感情上天蓝、蔡其矫是我最贴近的朋友.而在讲习所,共同活动更多些,当然还有另外一些同志.我们接丁玲、田间,主持了一个培养青年作家的集体,还筹办了第一届青年文学工作者代表会议,又以通信方式联系了社会上广大文艺青年,其中有许多闪耀着才华的佼佼者.我在青代会上关于诗歌问题的报告,便是在蔡其矫和沙鸥协助下准备的.在讲习所教员中,写诗的不少,沙与蔡堪称两家,他俩都对唐诗感兴趣,并化用于新诗创作中,各具新的风格,对我都有启发.沙以应报刊邀约兼作诗评,蔡为着教学需要偶搞译诗,有些欧美诗,特别是惠特曼的译稿,尤其为我所嗜读.因而特邀他同赴长春东北师大和东北人大讲学,由诗人胡昭陪同去原始森林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