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45年冬天,党把我从川北的西充县调回重庆,决定我回长沙工作。到南方局青年组报到时,宋语今同志只是简单地对我说:“此行是去占领文化阵地。”那时我虽已27岁,但仍未成家,生活简单,只有一个藤条手提箱子,一个铺盖卷,说走就走,于1945年12月18日搭乘民生公司的“民意”轮东下,23日抵宜昌。到了武汉,我去《大刚报》找了我的老朋友、总编辑王维冰兄。我告诉他此行是回长沙去。畅谈别情后,他写了一封信介绍我去长沙《新潮日报》看望总编辑董祚楷先生。我与董虽是初识,但畅谈甚欢。最后他一面逗趣,一面含有考试的意思说:“你从陪都来,一定有
简介:一、人情、亲情腰缠十万贯,乘车去长沙。出师不利先折将——去做生意的,钱却尽数被窃。我成了一个落荒者。到得长沙地界,先找一个见过一次面的业务伙伴。“已经这样了,先在我家住下吧,也算省点钱。”说罢,交给我一串钥匙:大门、房门、淋浴间,一应俱有。又将需要的地方和器具一一指给我,说:“你自由活动吧,钱既然丢了,只有设法弥补,到市场上去转转,需要什么货,我尽可能替你担保。要我的货,按惯例再降两个折扣。”见面一席话,让我感到丢失那么多钱并不怎么严重——至少有钱人这么看,我为什么不也这么看?重要的是怎样再去赚钱。这样想来,不觉轻松了许多。因为失窃事故,使我在长沙的每笔业务都显得异常的顺手。平时与他们少不了反反复复的讨价还价,这次因为无钱,反而对方报价比我要求的都额外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