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试图以山水时空图景织就一幅错综复杂的网络,将周流于山水画时空构架的潜能解放出来以便营造一种差异。与此相关联的则是德勒兹和加塔利的关于解域的思考,以抵制通常的运作方式一~那种更倾向于将东西方彼此分离的进行评判并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固步自封的方式。众所周知,中国古代山水画从未宣称要对世界进行解释性描绘或裁断性规定,而是一直以建构性的方式介入现实。山水图像将事物以潜在的方式居间、聚集,并且使其有力地溢出其自身的界定,从而获得一种可共享的世界的宽广度。以对于历史的思索和回溯释放出一种未来的电流,而正是后者激活并且构建了历史的每个当下的流逝活动,以激变灾难空间的自动造型与内在变化状态来重构世界。
简介:1931年,武汉遭受了历史罕见的特大水灾,当局防范不力,措施失当,以致人民生命财产遭受重大损失。亲历者忆及此事,仍然“谈虎色变”。为昭示后人,引为鉴戒,笔者据当时有关资料,整理成文。不尽之处,还望知情者指正。1931年7月以来,武汉三镇雨水连绵,十多天不见天日。长江水位逐日增高,沟渠不能泄水,雨水积于街市。7月28日,大智门火车站、江汉关、法租界积水三四尺。水区警捕站在高桶上指挥交通。7月29日,江水流入日租界下铁路三眼桥前的丹水池一带,冲溃堤防,平汉路基被冲决二三丈,铁路外尽为水淹。7月3O日天晴,江水微落,并非流入下游,而是灌入后湖跑马场。铁路以西到刘家庙、湛家肌的所有民房皆被水淹,偶见树
简介:<正>民国时期,灾害频仍.据统计,自民国成立至抗战全面爆发的20几年间,“各种灾害之大者,竟达七十七次之多”.而民国1931年的大水灾,无论从受灾的范围来说,还是从危害的程度来说,在民国乃至于近代的灾荒史上,都是空前的.此次水灾,全国“被灾省份计有十七省之多,灾民几达七八千万人,淹没农田约占七万万亩”.“人民死于水患及病疫者,日以百千万计”.其中以湘、鄂、赣、皖、苏、豫、鲁、浙八省受灾最重.据估计,此次水灾的总损失在50亿元以上,仅农产品的损失即达4亿余元.八省的农作物年产量占平常年景的百分比是:稻米为38%,高粱、小麦为29%,棉花为24%.前五省89县的流亡人口占五省总人口的40%.
简介:一1954年夏秋,长江中下游地区发生了百年未遇的特大洪灾,其雨期之久,洪峰来势之猛,汛期之长,灾区范围之广,均为历年所罕见。这一年气候异常。早在5月,雨带就北移至长江、淮河流域一带,沿江地区即进入汛期警戒状态。6月、7月暴雨不断,长江各支流及其附近湖泊轮番交涨,长江沿线自宜昌迄江阴之间各水文站水位直线上升,纷纷突破历史最高纪录,大多超过历史最高水位一米以上。仅以汉口武汉关为例,据历史记载,武汉关水位从1868年(清同治七年)到1949年这八十多年间,超过27公尺的共有7次,其中以1931年最高,达28.28米。但由于国民党当局的腐败无能,武汉关水位到2694米时,全市即溃口被淹。1954年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