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朱熹把礼提升到本体地位,重构了一个贯通天人、内容与形式相统一的儒学新系统。儒家《六经》、《四书》等经典密切关联,《四书》中的《中庸》、《大学》又是朱熹自《六经》之《礼记》中摘出。礼在儒学中处于重要地位。儒学礼之内涵演变及朱陆之争,使朱熹认识到,礼是内在德性内核与外在工具形式的统一。由于"人心"包含各种欲望,所以朱熹反对陆九渊的"心即理",提出"性即理"命题。朱熹认为"天理只是仁义礼智之总名,仁义礼智便是天理之件数。"他又提出"性即礼"命题。他认为"礼之出于自然,无一节强人",各种强制人之礼绝不是真正之礼。他使礼在本体意义上获得了提升,让现实日用成了天理之发用,为日用常行找到了形而上学依据,也使得道德主体和道德规范在现实中找到接通之处。由于只有克去私欲才能复礼,朱熹没有阐明合理需求的界限,导致人们在克私欲过程中连正常需要也给克掉了,使礼成为对人的限制和强迫。
简介:对个体的感受与人类历史两方面的考察表明,动作既是人出现、存在于世间的一切之所从来之元点,又是人在生存中一以贯之的状态与特征。被遗忘、被遮蔽、自动化是动作在本体论上的必然的、首要的存在状态。动作的本体价值与创造性要在舞蹈之中方能获得敞开与澄明。在舞蹈中,动作显露自身、表达自身、发展自身,动作无需再去承接一个特定的利益诉求,无需发挥其物质方面的作用,演化为无目的、无利害的、无用的舞蹈动作。舞蹈动作让舞蹈成为一种独立的艺术,是舞蹈在艺术领域立足之根基。对艺术本体的追求背后是对艺术创造性支点的求索,立足之基是创造之本。舞蹈动作摆脱了日常动作中物质材料的束缚,不再指向物质世界,而是回转到人自身,从精神角度塑造、敞开人的信仰领域,从肉体角度塑造的、敞开人的生命律动本身。一阴一阳之谓道。舞蹈与天地宇宙、人情物理的同构,对人的生命律动的形式化构造,便建基于舞蹈动作的本体论意义的创造性之上。
简介:《论犹太人问题》在政治国家确立、市民社会解放的新时代背景下重新审视宗教问题。与基督教超越尘世的性质一致,政治国家超越于市民社会之上,实现了作为抽象的普遍性的基督教精神,并使现实的个人提升为抽象的类存在即公民。马克思认为,与此相反,自私自利的犹太教精神在失去了普遍性的市民社会中得到实现,而摆脱了人身依附关系并沦为缺陷定在的私人则成为犹太人。市民社会作为犹太精神的实现,只有在基督教世界,即实现了基督教的政治国家中才能得到实现,因为基督教、政治国家的实质是抽象的普遍性即二重性:普遍性从现实中分离出来并成为抽象,使现实变成缺乏自身普遍性的缺陷定在,同时作为一种现存的东西与缺陷性定在相并列,在现实生活和个体身上完成二重性。扬弃宗教的根本,是扬弃二重性。
简介:现代主义的梦想不仅包括掌控自然,还包括建构一个属于自由理性的人类群体的伦理-政治乌托邦。后现代主义对现代主义的批判抹杀了它的内在矛盾和张力,使这份遗产失去了被挑战、质疑和讨论的价值。而批判理论在不放弃启蒙的乌托邦遗产的同时,又试图超越现代主义的构想,指引我们既不放弃理性自身,同时又超越现代主义的理性。作为“盛期现代主义者”的阿多诺虽然也曾对启蒙主义和“西方理性的身份逻辑”进行了强烈批判,却并未对理性反思在获取个体自主性和集体正义方面所具有的治愈力量丧失信念。通过对阿多诺的细读,不仅可以让我们注意到盛期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之间的辩证张力,还能告诉我们,要想在批判理论与后现代主义之间真正实现对话,就必须倾听阿多诺作为中介者的声音。
简介:“马克思主义研究”与“马克思主义”是两个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概念。由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的马克思主义,其本质特征就是:立足现实、剖析现实和构建现实的有机统一。从方法论上看,目前人们通常所说的“科学性”“实践性”和“革命性”等都寓于这种统一中。这种有机统一也可称为马克思主义的现实批判功能或精神。但“马克思主义研究”则不同,它包含但绝不等于由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的马克思主义。在学术发展形式上,“马克思主义”及其发展当然是通过“马克思主义研究”显示出来的,同时也是“马克思主义研究”的逻辑结果,但并非所有的“马克思主义研究”都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现实批判精神,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