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张曙光:我们年纪相差很多,称得上是忘年交.我们认识已经有一些年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场合吗?泉子:你对我来说是一位老师辈的诗人.事实上,我也一直视你为我诗歌上的老师与兄长.而我们在交往中,又能放下更多的礼仪,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你一直以来的宽厚与包容对我的鼓励.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在03、04年,我出差路过哈尔滨,在桑克的召集下,你、桑克,还有永良,我们有了一次非常美好而难忘的相聚.我们一见如故,而我作为一个后辈,也没有通常第一次见到前辈诗人时的拘谨.饭后,我们还一起在那几乎已经干涸的松花江河床上走了很久.或许,我们都已不记得当时说了些什么,但相见的美好与欢乐宛若昨夜,宛如今天,并在这个寒冷的深冬依然温暖着我.
简介:在省城求学的日日夜夜,山娃子雨雨的记忆像一根长长的草绳,把雨雨牵到遥远故乡的村口。那里,常常是阿婆盘腿坐在村头的那棵百年老槐树下,边搓草绳边唱山歌。百年的老槐树苍劲有力,树身要比一般槐树粗大好几倍,像一首古老的久唱不衰的歌谣,漫长而执著的生命始终如一地坚守在古老的村口,为干涸的故乡笼罩出一片神秘而沁凉的绿荫。阿婆就像这片绿荫中的神仙,那么,绿荫可不就是人们常说的佛光吗?阿婆唱山歌时脖子抻得老长,像是隔墙听见水响的鹅。阿婆的声音很大,底气和后劲都很足,带着一抹铁质的沙哑。完全可以想象年轻时的阿婆音色一定比现在要优美,肯定是脆格生生的那种,可以把《信天游》《兰花花》唱得鸟儿停飞,花儿开放。阿婆唱的是《坡上的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