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上海局领导下,我们在武汉的工作有了较大的起色。1947年秋,上海局通知我去上海开会。到沪后,我被当成病人送进了一家私人医院——李伟光医院。医院的同志嘱咐我尽量不要出去,后来李亩田、李云程也住进来了。上级派王晓同志与我联系,他经常送来报纸文件,给我们讲外面的情况。并告诉我们说:“张执一同志有任务到香港等地去了,请你们耐心等候。”不几天,张执一同志回到上海,会议就开始了。这次会议由张执一同志主持,出席会议的有我们五师的同志,也有华东的同志。会议的任务本来是研究在上海、南京、武汉等沿江大城市建立几个联络站,负责把那些坚持原地斗争的同志有计划、有步骤地转移到几个解放区去。会议正在进行中,中央发来电报
简介:真正尊贵的名字,从来与地位、金钱和名声没有关系。早年间,有一部叫《兵临城下》的苏联电影,英雄人物叫瓦西里。恰好,城里有个牲口贩子,叫黄西里,但长得猥琐,坏事干绝。他逢人便念叨这部电影。有聪明人识破了他的阴谋,说,人家是好汉,你呀,只是一把稀泥.这个名字果真就传开了,十里八乡,人们都这么喊他。在牲口堆里活着的人,不配有好名字。上大学的时候,在大街上,看到过一个摆摊改名的,说改了名字后可直抵富贵。乍听,好名字就像一张火车票,你改对了,就等于买了票,上了车。然后,轰隆隆把
简介:从前,有个弟子名叫“有罪”。师傅收养他的时候,他是个孤儿。小时候,别人叫他“有罪”,他弄不清谁替他起的这么个名字,可他答应得十分爽快。他渐渐地长大了,理解了“罪”的意思,听别人喊了,心里就特别别扭,好像他天生就“有罪”。那“罪”像乌云一般,笼罩着他。
简介:晚上,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听着优雅的音乐,哼着小调,津津有味地看着《读者》,十分悠闲自得。当我翻到一篇关于人的名字的文章时,不由得与文中作者产生了共鸣。名字可以说会影响到人的一生,那篇文章中说:毛泽东、周恩来的名字代表了他们一生的命运,就连一些文人作家的名字也很特别,冰心原名谢婉莹,可一改名字,就由原来温文尔雅的姑娘成为一个用笔作为武器的女革命者。听说贾平凹原名平娃,哇塞,老土,使人联想到在草地上放羊的山里娃,可一改名字立刻成了独具一格的大作家。要不然如果大家听到全国一级作家贾平娃,准会晕过去的。看完那篇文章,我血液中那不安分的细胞在沸腾,我的名字实在太那个了,“徐晓”谐音是“死小”(上海南汇方言)。我可是徐家最小的孙女,实在太不吉利了,左思右想,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老是生病,这名字大概不适合我吧!再说如果将来我去应聘,有人叫我“徐小姐”,到底是尊称我为“小姐”,还是在叫我徐“小”姐姐(我不是占便宜了嘛,嘻嘻嘻)。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实在不好,我越想越气,爸妈有这么多好名字可以给我取,为什么偏取这个?虽说我是家里最小的,可也不能太随便。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既然这个名字不好,为何不再改一个呢?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