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今年是安徽黄梅戏学校50华诞。50年来,戏校为黄梅戏事业和艺术事业培育了大量人才。我就是其中的一份子。可以说,没有戏校,没有戏校老师的精心培养和默默耕,就没有我今天的艺术成就。50年来,戏校经历了风风雨雨和起起落,但她仍像挺立的一棵大树,依旧枝繁叶茂。在戏校办学处于逆境时,也有不少非议,其中最为典型的观点是:戏校没有存在的必要,培育黄梅戏人才,还要靠剧团自己。这就是所谓的“科班不如坐班”。这些人视戏校这些年的巨大成就于不顾,诋毁戏曲艺术教育,让我很伤心。从我个人的经历看,如果说我今天还有一点成就的话,这完全得力于在戏校打下的比较坚实的基础。是戏校,让我得到了系统的戏曲基本功的训练;是戏校,让我学习到比较扎实的戏曲理论知识;是戏校,让我开拓了戏曲视野和思维;是戏校,让我们产生了对黄梅戏依依不舍的情绪,这就是对于这份事业的爱心,而这,是其中最为重要的。
简介:曾经以《喜盈门》、《咱们的牛百岁》、《咱们的退伍兵》这“农村三部曲”饮誉新时期影坛的赵焕章,由于种种原因偃旗息鼓几年之后,终于在九十年代的第二个年头,重新扯开嗓门,唱起他那令人熟悉而亲切的歌——《沂蒙山人》。笔者怀着浓厚的兴趣,深入山东临沂地区拍摄现场跟踪采访。虽是寥寥数日,但那块神奇而充满沧桑的土地,以及赵导和他的同行们无限忠诚于农村片创作拍摄的敬业精神,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难忘的印象……A.我们一路风尘赶到平邑县城(《沂蒙山人》摄制组的大本营),恰好是在一场大寒之后,天气虽然有点回暖,可整个大地仍是冰冻雪封、寒意逼人。此时去“九间棚”外景地的山路因雪辗成冰,路面溜
简介:对于'小剧场'这一戏剧样式的特定称谓属于西方的舶来品。当代小剧场戏曲滥觞于2000年的小剧场京剧《马前泼水》,此后北京与上海两地南北遥相呼应,相继举办小剧场戏曲节,打造出一批优秀的代表剧目,成为小剧场戏曲创作、演出的重要阵地。从民间到官方,从草堂到剧院,从自发到自觉,新时代的小剧场戏曲已经得到了越来越多业内及社会的关注和认可。小剧场晋剧的破冰之作——《花田外传》作为贺岁新戏于2018年元月亮相。小剧场戏曲与生俱来带着青春的气息,兼具实验性和先锋性。
简介:一个艺术家的艺术轨迹几乎就是一部微缩的、从特定且相对独立的角度关照社会的艺术史,个体在特定的时空维度中受所处时代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等大背景影响,个人艺术的呈现很大程度上成为社会形态和思想形态的载体。当代艺术在过度的求新求变的过程中停留在没有思辨的"新"的程度,如何上升到足够"深度"的思辨表达是艺术生效的拐点,超越了个人性精神层面的界定,智慧的、思辨的方法论的建立就显得尤为重要。做客本期"对画、对话"栏目的是孙建平、王明贤、徐唯辛三位先生。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孙建平与徐唯辛都是学院出身、担任美术学院领导的工作,孙建平曾担任天津美术学院造型学院的副院长,徐唯辛是人民大学艺术学院的常务副院长,但在艺术上却都是从学院艺术转向当代艺术。他们采用巨大的尺幅、不约而同的选择肖像作为思辨的表述通道,作品中所蕴藏的思想和方法论各不相同。王明贤是中国艺术研究院建筑研究所的副所长,中国"文革"美术专家,多年研究"文革"时期的美术。三个看似相关又似无关的个体由各自的艺术经历谈起,话题涉及从学院艺术到当代艺术,特殊时代与独特的艺术遗产,知识分子与知识分子绘画,艺术家的方法论与艺术语言四方面问题,试图通过对话来探讨当代艺术中个体艺术如何对社会产生效应以及知识分子的文化担当、责任思考和所应当承担期的文化责任。
简介:京剧艺术刚刚从十年沉疴中恢复过来,调理生息是要付与时日的,就是消除后遗症也还需花点时间,而有些性急的舆论,如“京剧面临危机”等等,纷至沓来。当然,在京剧艺术发展的途程上,确乎存在诸多问题,如培养尖端人才、创作整理剧目、提高演出质量、改革现行体制……等等方面都应引起应有的重视,并采取措施加以解决。至于京剧是否确有危机的看法,我们认为应该展开自由讨论,摆出各家的见解来,这对于更切合实际地做好戏曲工作,繁荣戏曲艺术是会大有裨益的。在传达了戏曲剧目工作座谈会精神后,中国戏曲学院学术委员会、《戏曲艺术》编辑部于一九八○年九月十日、十二日召开了两次戏曲艺术革新座谈会。三十几位从事了戏曲工作几十年或十几年的老、中、青年教师各抒己见,畅谈了京剧艺术发展的前景,提出了许多宝贵的建议。有些同志因有课未能出席,做了书面发言。座谈会由中国戏曲学院院长、学术委员会主任委员、《戏曲艺术》主编史若虚同志主持。现将座谈会发言摘要发表于下;书面发言和四篇来稿另以“笔谈”专栏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