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对于小说叙述,我们首先应当从模式化的角度来看待它,它不具备一定的模式便不会区别于其他语言,也不会呈现出它的具有特征的世界。因此,小说叙述总要确立一定的语言模式。但是,千变万化的小说叙述现象不可能被纳入一个统一的轨道或单一的系统中,它必然有其非模式化的方面,即总是对自身的模式有解除倾向。这样,小说叙述是一个不断拆毁自身模式又重建自身模式的过程。每一部小说都是语言模式的某一肯定方面,也是另一否定方面。没有完全符合规范的虚构语言,也没有一个固定的虚构语言的规范。模式可以用它的固定性来统一个别语言,也可以被个别语言的变化所摧毁而获得重建。
简介:十年前,我曾经在一篇题为《释文学消亡之忧虑》(《文学评论家》1992年第5期)的文章中,由影视对文学的冲击出发,探讨了文学固有的优势,强调了这种以语言为载体的艺术形式不会消亡的根本原因.在那篇文章中,我站在一个文学写作者的立场上情动于衷,真诚地抒写着我的语言憧憬,或者说崇拜,对,就是崇拜--语言崇拜.
简介: 那是2001年深秋,草木枯黄,繁华落尽,我从深圳回到了浙江老家.刚一回到家,母亲就告诉我胡萝卜病了,得的是癌症,已经做了两次手术,就要"不行了".听到这消息,我一下子怔住了.记得一年前,我收拾行李去深圳的时候,还看见他赤着脚,挑着一担什么东西,看见我,还问道:"阿盖,你今天出门哪?"……
简介:生活在加拿大安大略省的女作家黛安·斯科柏林曾发表过四部短篇小说集,其中包括1990年在加拿大最高文学奖总督文学奖的评选中倍受瞩目的短篇集《我梦中的男人》。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是发表于1996年的《爱的语言》。在那部非常有创造性的小说中,作者用一百个刺激性的词汇作为每一章的题目,以此构成探索爱的含义的框架。小说《身体语言》选自她出版于1998年的短篇小说集《献身的形式》。在这本集子中,作者把文字和插图、尤其是十七到十九世纪的木刻和素描结合在一起,使每一篇思考现代社会各种崇拜与献身形式的小说,分别在它们历史的组织中得到呈现。就小说《身体语言》的写作,黛安曾作过这样一段解释:构思这篇小说时,我想起的第一句话就是“他的脊椎愤怒地挺直”。我仍然十分清晰地记得那个瞬间。我曾经对一个火暴性子、顽固不化地追求我的男人宣告我对他完全没有兴趣。在他刚刚知道了我的想法的时候,他说,没关系。他说,他认为每一个像我这么大年龄的(当时我三十八岁)仍然单身的女人,要是还有哪个男人想要她,她就应该感激才是。当时从我厨房的窗户上,我看着他渐渐地走远了,一目了然地,他受了伤害,并正在火头上。他的脊椎真是愤怒地挺直了。那时我本该为伤害他而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