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过去是柴小堡的家,在十四楼。柴小堡从窗子望出去,是浩瀚的夜空,下面是高高低低的楼顶。母亲把他送来之后,锁了门,下楼走了。那厚厚的防盗门,估计大炮都轰不开。柴小堡的心似乎踏实了些。昨晚上,柴小堡杀了人。那个人叫胡青,是市田径队的标枪运动员。这套房子曾经是柴小堡和老婆的新房,他们在这里度过了一年半的幸福时光,然后,老婆就被胡青夺走了。从此,柴小堡就回到父母家住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昨晚上,柴小堡得知胡青一个人在家,就带着三角刮刀去了。胡青刚刚打开门,柴小堡就扑上去,把三角刮刀扎进了他的肚子。那一刻,他愣愣地看着柴小堡眼皮
简介:日复一日的琐事用一地鸡毛蒜皮,铺成了我们生存的史诗.它是怪诞而又平庸、悲惨而带有喜剧性的.我们一切的收获与丧失,相遇与远离皆在其中.那一天,接到宫白云女士微信,告知她准备出版一本自己的诗歌评论集,这当然是一件大喜事,对于我们这些把青春和热血真诚地奉献给文学事业的不合时宜的人更是让人兴奋.不,激动,亢奋.且它唤起的复杂情思五味杂陈.我们算是非常熟悉的朋友了,互相关注,互相鼓舞,探讨各种诗学问题,但从未谋面.只知道她居辽宁丹东,低调做人,勤奋地思考与写作,一系列闪耀着炫目才华的诗,尤其是诗评,源源不断推出,令诗歌界的关注者为之惊讶并深深地钦慕.她对诗的深情真类似于一个酒徒对酒的感情.于是,当她很客气很委婉地提出能不能为她写几句话时,我当时极为爽快地答应了.事后又隐隐有些不安惶惑——是啊,我有什么资格为她的评论集写序呢?每个人都是一个无法破解的永恒之谜,我们的所谓'理解',必包含隐匿着不同程度的'误解',何况,对诗的评论、解读与剖析,本身就是一件难事.'莫名其妙',这个词用在这儿是合适的.妙,妙,但莫名其妙.而对于一个诗人对诗的评论,再度进行评论,那就更加让人感到困难,甚至难以下手.另外,闯荡诗江湖多少年,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写序的重重内幕,谁又不略知一二呢?某些名家的序言乃是'拉大旗做虎皮',随手翻翻,草草成篇,甚至是作者所写经名家同意挂上人家的名头罢了,这样的序言,不是在死皮厚脸嘲弄诗的真诚吗?所以,写序实在是个严肃的事儿.但既然允诺,必当迎头而上,让作者满意也让自己满意,而这首先从对宫白云的大量评论本文的深入阅读开始,一场美妙的心旷神怡的'精神之旅'就这样开始了.
简介:那天,我正在听下属汇报工作,下属很会来事,在还没汇报工作前,笑眯眯地递了一个红包给我.我也并不是见什么红包都收的人,但这个下属的红包,我还是收下了.下属接下来继续汇报工作.我的左耳就是在这时候,突然嗡了一下,然后无休无止地大嗡起来,好像是我的左耳被谁塞进了一个大功率马达,期间我用手温柔地揉它,又狠劲地搓它,它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嗡着.在我狠劲地搓我左耳的时候,嗡嗡声意外地小了下来,下属的声音通过右耳又能传送到我的大脑里去.我不可能在下属面前老是去搓左耳,我不去搓左耳我就听不见下属的声音,听不见下属的声音事小,要是听不见大领导的声音,尽管唯唯诺诺总没有错,但保不准答非所问落下不好的印象,那是要毁一生的呀,我不由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