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事多,身体不好,记忆也差。你们来信匆匆一看,一打岔就忘记了。昨天偶尔翻出你们的来信,看过后才记起一些事情。(一)《女游击队长》寄了两册上卷,是我弄错了。现在把下卷寄上,请你们退回一本上卷给我。(二)电视机目前你们那里不能用,以后再买吧。钱多少,问题不大。买来不能用,搁在那里,倒会坏的。能用时,我当设法给你们买一个。
简介:董桥没有我们的经历,我们则没有他那种唯美的文学感受。他是轻松自在的,他完全不妨把自己从事的文学理解成一把音质超群的瓜内利小提琴。对社会性创伤缺乏体验的董桥,根本没必要在文字里夹杂些我们始终想夹杂进去的东西。但是我们不行,我们的经历、记忆和置身的环境,决定了我们无法具备对文学的超然心境。我们以为文学天然是要载道言志的,而董桥他们却认为文学有着固有的轻灵,本不必承受如此之重。在没有亡国之恨的时代,隔江传来的“后庭花”,原本就是艺术的正音。但内地作家则觉得文学仅仅是文学,是一件说不过去的事情。他们想通过文字证明别的东西:思想家、经济学家、宗教裁判家、人格大法官、社会良心的义务巡警等等。我们的文学总体上仍是一种题材的文学,而董桥们则更注重体裁。换句话说,我们强调的是写什么,他们讲究的是怎么写。文学对于董桥们依旧是一门传统手艺,对于某些内地文人(现在已扩展到艺人)则恐怕已成为一种“厚黑”的手段。因为参照董桥文章提供的“手艺标准”,我们会发现,国内媒体上的大量喧嚷,确实有在文学底线之下狂欢之感,南郭先生正大行着其道呐。面对董桥@周泽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