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在二十世纪无英雄反英雄的文化背景下,似乎再没有象《伊利昂纪》、《埃涅阿斯纪》这样的史诗问世了。是荷马和维吉尔等人开创的传统灭绝了,还是他们在其作品中埋伏的无尽的史诗契机的种子,已发芽成长并必然地形成全新的史诗之林的格局?E·庞德的《诗章》、W·C·威廉斯的《裴特森》以及艾略特的《荒原》等,是从天而降的“现代派”还是荷马和维吉尔传统的巧妙继承和发展?在被机器电子进化论相对论心理分析核武器多元多极等改变了的新文明下,作为文学批评术语的史诗,该有什么样的定义?欧洲史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模式?这些象史诗本身一样博大精深的问题,远非笔者能企图回答的。这篇小议式的文章努力提供的,只能是找出其中一些答案的思路。勾划欧洲史诗的“模式”,其实是试图发现史诗的定义。然而,给包容了《伊利昂纪》、《序曲》等作品的这样一种文学样式下个简单定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里所谓的模式,指的是欧洲古今史诗之间的相互联系。E·庞德在其《阅读入门》中称史诗为“一部包含着历史的诗作”;玛
简介:在世界文学史上,爱情题材是个常盛不衰的题材类别。这是因为,爱情不但是人类伦理生活的一项主要而且重要的内容,而且也是揭示特定的伦理世界的性状、显明该世界中伦理生活之特征的重要指标。通过描写爱情,一方面可以呈示生活的好的一面,给人以美的享受也给人以希望,给人以爱和建设身置其中的世界的动力;另一方面,也可以探讨生活的坏的一面,使人警醒、审慎从而更好地经营自己的人生,抑或,暴露特定的伦理关系对人性本身的毁改,从而使人在更高的程度上去认识、理解爱情这种现象。不过,这是就文学史中爱情题材创作的理想主义一般而言的。如果我们细心分析和审读一下这类创作的具体情形的话,我们就会发现,爱情题材创作除了一般地体现了以上两个方面的意义之外,还必然地向我们传达了许多隐藏在人的心理深处的、不易被明察的文化内涵。这就是,东西方情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我当然不想说它们从形式到内容都完全不同,这是废话;我想说的是,二者体现着两种不同的人的现实,二者在实现人的本质上程度非常不同以至相差悬殊,因而在与一般真理相同一上便有了强与弱、高与低的差别。大体说来,在以爱的方式“述说”人本身固有的相关的内容这一点...
简介:<正>关于《哈姆莱特》的意象、意象模式,西方当代评论家曾作过极细致的研究论述,如30年代初卡罗琳·斯珀津就提出了著名的疾病说,接着沃尔夫冈·克莱门提出了腐蚀、腐化说,威尔逊·奈特提出了死亡说,50年代麦纳德·曼克则力主表里不一、神秘、绝望说,70年代T·麦卡林顿提出了乖戾混乱说,但由于他们就事论事,各执一隅,因而最终仍然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其实只要翻翻作品就可看得明白,在《哈姆莱特》中,有很多不同的意象,其种类丰富多样,根本不象上述评论家各自所坚持的那样单调划一。同时,有很多意象在作品中被反复重复强调,很难说哪个是主导性的,哪个是辅从性的。所以,与其去论它们的上下主次,倒不如将它们视作是平等共存的更恰当些。这些意象概括起来主要有以下类型:
简介:对于小说叙述,我们首先应当从模式化的角度来看待它,它不具备一定的模式便不会区别于其他语言,也不会呈现出它的具有特征的世界。因此,小说叙述总要确立一定的语言模式。但是,千变万化的小说叙述现象不可能被纳入一个统一的轨道或单一的系统中,它必然有其非模式化的方面,即总是对自身的模式有解除倾向。这样,小说叙述是一个不断拆毁自身模式又重建自身模式的过程。每一部小说都是语言模式的某一肯定方面,也是另一否定方面。没有完全符合规范的虚构语言,也没有一个固定的虚构语言的规范。模式可以用它的固定性来统一个别语言,也可以被个别语言的变化所摧毁而获得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