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中学时学过一篇古文《庖丁解牛》,说的是有个厨技精湛的人,因干“解牛”活路久了,将牛筋牛肉牛骨等在牛身上的布局纹路熟记于心,杀牛剥皮剔骨扯筋割肉易如反掌,这叫干一行精一行,越干越内行。搞文学创作是不是也像“解牛”一样,越干越熟路?三思之后,觉得又像又不像。说搞创作像“解牛”,写多了,文学的道道格格爬多了,积累了见识,贮藏了经验教训,于是对文学就比较懂,懂得它的基本路数。但搞文学创作又不像“解牛”,庖丁解牛时必是先将牛击昏,然后一刀插进喉部,出尽了血,剥皮,开膛、出下水,然后剔骨抽筋;分牛腩,理牛肉。他不断重复自己,每次都是照着原来的路数干。搞文学创作却是不能老是按照老路数干下去的。第一篇这样写,第二篇就得重
简介:<正>在二十世纪无英雄反英雄的文化背景下,似乎再没有象《伊利昂纪》、《埃涅阿斯纪》这样的史诗问世了。是荷马和维吉尔等人开创的传统灭绝了,还是他们在其作品中埋伏的无尽的史诗契机的种子,已发芽成长并必然地形成全新的史诗之林的格局?E·庞德的《诗章》、W·C·威廉斯的《裴特森》以及艾略特的《荒原》等,是从天而降的“现代派”还是荷马和维吉尔传统的巧妙继承和发展?在被机器电子进化论相对论心理分析核武器多元多极等改变了的新文明下,作为文学批评术语的史诗,该有什么样的定义?欧洲史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模式?这些象史诗本身一样博大精深的问题,远非笔者能企图回答的。这篇小议式的文章努力提供的,只能是找出其中一些答案的思路。勾划欧洲史诗的“模式”,其实是试图发现史诗的定义。然而,给包容了《伊利昂纪》、《序曲》等作品的这样一种文学样式下个简单定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里所谓的模式,指的是欧洲古今史诗之间的相互联系。E·庞德在其《阅读入门》中称史诗为“一部包含着历史的诗作”;玛
简介:在世界文学史上,爱情题材是个常盛不衰的题材类别。这是因为,爱情不但是人类伦理生活的一项主要而且重要的内容,而且也是揭示特定的伦理世界的性状、显明该世界中伦理生活之特征的重要指标。通过描写爱情,一方面可以呈示生活的好的一面,给人以美的享受也给人以希望,给人以爱和建设身置其中的世界的动力;另一方面,也可以探讨生活的坏的一面,使人警醒、审慎从而更好地经营自己的人生,抑或,暴露特定的伦理关系对人性本身的毁改,从而使人在更高的程度上去认识、理解爱情这种现象。不过,这是就文学史中爱情题材创作的理想主义一般而言的。如果我们细心分析和审读一下这类创作的具体情形的话,我们就会发现,爱情题材创作除了一般地体现了以上两个方面的意义之外,还必然地向我们传达了许多隐藏在人的心理深处的、不易被明察的文化内涵。这就是,东西方情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我当然不想说它们从形式到内容都完全不同,这是废话;我想说的是,二者体现着两种不同的人的现实,二者在实现人的本质上程度非常不同以至相差悬殊,因而在与一般真理相同一上便有了强与弱、高与低的差别。大体说来,在以爱的方式“述说”人本身固有的相关的内容这一点...
简介:最近,戏剧舞台上的名著改编成为热门话题。北京人艺去年上演的曹禺三部名剧,观众几乎认不出《日出》与《原野》;最近林兆华导演的莎士比亚戏剧《理查三世》,手法让熟悉莎翁的观众瞠目结舌,让不熟悉该剧的人如坠云里雾里。我们并不反对改编。大师们留下的经典剧目被任意地改动,已经成为中国戏剧界近几年里最常见的现象。所有这些改编都有一个极其冠冕堂皇的理由:“创新”。在我们的戏剧界乃至整个艺术界,艺术家们总是不断地、甚至经常是随心所欲地创新,令人眼花缭乱。它极像拆了真庙盖假庙的闹剧,它源于创作者想在历史某一页上歪歪斜斜地涂抹上自己墨迹这种功利小人的私欲,更源于对经典作品为所欲为的改造很少受到知识界与理论界广泛的批评与谴责,相反,它尽可以欣欣然地品尝着来自各界盲目的无尽赞扬。因为我们的艺术理论一直无条件地信奉创新的价值,而对所有重复与模仿的艺术行为嗤之以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