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自从1984年尤里·洛特曼(JuriLotman)发表《论符号域》(OnSemiosphere)一文以来,“符号域”这个概念已经从文化符号学的术语范畴发展成为一个跨学科的术语范畴。在塔尔图一莫斯科文化符号学派的学科背景中,“符号域”一词与“语言——第二模拟系统——文本——文化”等术语相关;而在跨学科的术语领域中,“符号域”与“生物域”、“智域”,以及“语言域”的结合则更值得重视。作为一个元学科的概念,符号域属于文化研究方法论的范畴,并且与“整体主义”、整体与部分等相对概念有莫大关联。因此,在此语境下,“符号域”作为元学科概念,对于文化研究,普遍文化生产机制的研究的转向,以及对“方法论本身的认知”起到了学科互补与整合的作用。
简介:本文旨在阐明当今欧洲大陆文化符号学流派的社会文化背景,提出一些有关“结构主义危机”的假说,为未来“符号学科”的演进勾勒出四种图景:第一、选择排他性地只借助生物学,尤其是神经心理学(neurophysioIogy)的办法;第二、选择“多元文化符号学’’(semioticsofcultures)转向;三、选择“单一文化符号学”(semioticsofcuIture)转向;第四、选择“文化符号学”(culturalsemiotics)转向。在概述了前三种情况的优势和劣势后,本文提出最切实可行的办法就是第四种“文化符号学,,(culturalsemiotics),它通过倒金字塔式的拓扑学方法得到发展,也就是说,它结合了格雷马斯的生成说路径(generativepath)和洛特曼的文化拓扑学(culturaltypo]ogy)。最后,本文还分析了一个具体的案例:在多种信仰的城市语境下对宗教多样性的治理。
简介:摘要:本文通过收集并分析符号学论文、专著、相关学术活动的数据,来呈现2012年中国符号学发展状况,并基于这三方面的数据,归纳出2012年中国符号学的发展趋势:符号学一般理论得到推进;符号学应用全面拓展,符号学已成为各个学科主要的理论工具;建设性符号学成为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