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汉语的“是”和朝鲜语的“”都是最重要的常用语法词。吕叔湘主编的《现代汉语八百词》(以下简称《八百词》)里,把“是”处理成动词,还有些人进一步把它划为判断动词、副词、语气词等。朝鲜语的“”是助词,是实词(朝鲜语包括副词)的后加成分,在它前后还可以加其他助词。两种语言中,“是”和“”的词性本来不同,但初学汉语的人却常常把两者等同起来,造成误用。人们为什么认为汉语的“是”就是朝鲜语的“”呢?我想,产生这种误解的原因就在于:(1)两者全都常出现在判断句里,在判断句里又都常用在主语之后;(2)有时,两者都还被用在表示相同意义的句子里。例如:
简介:汉语与印欧语的关系,无论是同源关系,还是接触关系,一直为历史比较语言学界所关注。19世纪到20世纪初在新疆发现的吐火罗语,对考证古代汉语和印欧语之间的关系具有重要价值。由于吐火罗文的年代太晚,现存资料无法直接证明汉藏语和印欧语存在发生学关系。但是汉语中的吐火罗族称、地名等残留词,以及吐火罗语中的汉语借源词,为汉语和印欧语在上古时期有过紧密接触提供了确凿证据,也为进一步思考与探寻远古东亚语言和原始高加索语的亲缘关系提供了一定参考。
简介:西鹤"好色物"的外在构造,包括叙事上的纷然杂陈的"物纷"方法、"饶舌体"的文体、狭窄的题材与扁平的人物等,看上去都极其简单和单纯,但是简单得不简单,要真正说清、说透,却殊为不易,这就是极富日本特色的"伪浅化"现象。对于其"好色"主题,我们也可以较为轻易地做出道德伦理、社会学历史学的批评与判断。但是,仅仅从一般文学、从普遍文学去理解西鹤的"好色物"还是很不够的,只有走进町人社会文化的内部,走进日本的佛教文化、审美文化,从西鹤的"浮世"观、从日本文学"好色"的文化与审美传统、从"好色物"与"色道"的关系入手,对西鹤的"好色物"才能说透、才能洞穿。在"好色物"中,"浮世"的快乐莫过于"好色",但"好色"须有"道","色道"就是将"好色"加以特殊限定,就是要好色者领悟到"好色"的可能与不能,入乎其内出乎其外,成为有"色道"修炼的"帅人",最终洞察人生、超脱浮世,使"好色"有助于悟道和得道。这就是西鹤"好色物"的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