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在我心中是模糊的。显然,这是过度自知的结果。当一个人揽镜自照,他知道,这纤毫毕现的清晰之后,是一片真正的混沌,是一种未知。而写作的力量,正来源于那里。这一回,应邀以文字为“我”画幅自画像,自然是将“我”推到了一个可以观照的对立面——嗯,这确是件难事。
简介: 黄燎原(以下简称黄):2005年"卡通潮"特别热,但是在今年你参加的这种展览里面,可以明显看出你和年轻一代卡通画家的区别,因为现在年轻一代好多卡通画家,都是画他们身边的一些事,有的是画自己,有的是画他们周围的一些生活,还有一些自己的想象,我觉得他们受日本卡通绘画的影响比较深,而你的卡通绘画的来源跟他们不太一样,有一些英雄的偶像,儿时的记忆,像陆、海、空军等等,还有最新的创作,包括一些国际的政治题材的介入,而且在表现形式上跟他们也不太相近,因为现在新的卡通画有很多都故意追求一种粗糙或者隽美的效果,而你画的却是一丝不苟的那种,特别细致,能不能说一说你这样画是出于怎样的一种考虑?是不是跟生活阅历是有关系的?……
简介:幼时在农村,平时无甚娱乐。偶而村上来个耍猴的,那真了不得,家家扶老携幼,妇女奶着孩子,全来围观。耍猴的边敲锣边唱,猴儿穿衣,戴帽,不停地换面具,翻跟斗,还跪下,作揖,向人讨钱。男女老小嘻嘻哈哈,笑成一团。有钱的给钱,没钱,端碗米来也行。小孩们采了个石榴,撒一把瓜子,猴儿机灵地剥了壳吃。临了,耍猴的走了,人也散了。村里除了鸡鸣狗叫,一切都显得静悄悄地。如在夏天,还有点“知了”叫声,叫得单调又嘈聒。最大的娱乐,就是鲁迅先生幼时看的那种“社戏”。戏台不是搭在河边,而是搭在打谷场上。草草搭就,俗称“草台班”。当地人称“叫花班子”。艺人很苦,“行头”破烂,有的戏衣龙袍,还是从关帝庙里,关帝身上扒下来的。尤其唱旦的,总是搽着厚厚的白粉,小孩喊她们为:“白脸奸人”。这种戏,大抵在晚上演。当时还点不起汽油灯,在戏台左右柱上,绑着火把照明。如唱目莲戏,满台鬼舞,火光摇曳,阴沉沉地■人!稍后,点汽油灯,台上亮多了。农民夸张地说:“台上掉下个针,也能看得见!”后来,我在上海大台看京戏,那灯光打得如同白天。名角出场更是威风。顿时满场熄灯,一片漆黑,一声:“奔──登──锵!”满台灯火通明,亮得耀眼,名角紧跟着出场亮相,博得满堂彩声。灯...
简介:解放初期,穷人刚翻身,娃子们上学也参差不齐。同班同学,能相差七、八岁。记得当时有个马仁秀,可能就属于入学晚的学生,小学五年级就很像个大姑娘了。那时候,学校里有个腰鼓队,马仁秀就是其中很出色的队员。那些年是火红的年代,今儿成立互助组,明儿又升级为高级社。既是新生事物,就要庆祝一番。区里乡里三天两头要学校腰鼓队去街上搞宣传。腰鼓队全是一身绸子服装,下身绿绸子,上身黄绸子,腰鼓是红色的,配在一起很好看。鼓棍儿上系着绸巾子,随手飘扬。队形时合时分,时而穿梭如鱼,时而扭身似惊鹿。她们一齐跳跃,一齐敲鼓边儿,一齐击鼓皮,如同珍珠落玉盘,又好似春雷滚心头。由于马仁秀又高又壮,在队伍里就很显眼,时不时就能听人说:“看,那个就是马仁秀!”马仁秀住在镇西头,距学校不太远。她家弟妹多,母亲常年有病。她是老大,又忙上学又要忙家务,所以就把走路的时间也利用了起来──边走边拿着馍吃,很着急的样子。时间长了,就给人一种错觉,认为她是一个饭量很大的姑娘。“大跃进”的时候,镇里一夜间就办起了初中和高中。升学不考试,连窝端,也不叫初中,叫七年级、八年级。马仁秀上到七年级的时候,仍要到处打腰鼓,今天这里炼出了钢铁,明天那里放了亩产万斤的卫星。腰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