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俄语教学中,阅读课,不仅是学生获取俄语语言知识,了解俄罗斯社会、政治、经济、文化以及科学技术等信息的重要渠道,也是提高学生俄语语言运用能力的重要手段之一。尤其在科技突飞猛进、知识爆炸、信息化的今天,阅读的作用越来越不可忽视。而如何使学生通过阅读课学会阅读,一直是俄语阅读教学中值得思考的问题。笔者从事俄语阅读教学多年,本文将从如何培养学生阅读技能,提高阅读能力就俄语阅读教学进行一下探讨。阅读是我们获取知识的源泉。读,人人都会,但花尽可能少的时间获取尽可能多的信息,正确理解、快速阅读的能力却不是人们与生俱来的(尤其是外文资料阅读)。这种能力需要培养,这也恰恰是我们今天俄语阅读教学的最终目的和任务。培养学生快速阅读、理解的能力,提高学生的阅读效率,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事情,而是日积月累、循序渐进的结果。我们的每一堂阅读课都是这循序渐进过程中的一部分,因此,每一篇文章的阅读,我们要做到既要让学生从中掌握俄语语言(语法、词汇、修辞等)及国情(俄罗斯社会、历史、文化、习俗等)知识,又要让他们学习正确、快速的阅读方法(后者更为重要)。那么,如何培养阅读能力,阅...
简介:大多数跟俄罗斯人有过接触的人都有这样一个认识:同俄罗斯友人聊天时,他们表现出的对本国文学的熟悉程度和文学修养远远高出我们很多,也许只有真正搞俄罗斯文学的中国学者才可能跟他们聊得来。然而他们并不是专门搞俄罗斯文学研究的,即便是普通人,他们的俄罗斯文学,甚至世界文学知识也是很丰富的。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曾对此思考过,也曾试图寻找答案。有人说这是俄罗斯文学的优良传统长盛不衰的结果;也有人说这是他们的教育普及程度很高,几乎没有文盲的原因。这些都是事实。然而我们还会有这样的疑问:他们是如何使这一优良传统得以长盛不衰的?他们对文学的特有的偏爱又是怎样形成的呢?我们不妨来了解一下俄罗斯在中小学基础教育阶段语文教学中的文学授课情况,或许在这里我们才能发现答案的准确源头。俄罗斯中小学文学课程的授课情况文学的审美和教育功能是任何人也不能否认的,但是文学与教育应该处在什么契合点上才能相得益彰呢?在这方面俄罗斯的实践是很有成效的。他们在中小学中的基础教育阶段一直加强文学课的教学,甚至可以说,他们是把文学课作为主要课程来授课的。在俄罗斯中小学的课程表里,文学总是作为一门单独的课程来安排,由语文...
简介:本文从符号学理论和巴赫金的时空体理论入手,分析美国女作家凯瑟琳·安·波特在短篇小说《坟》中采用的时空体形式以及女性成长叙事。该小说描述的是九岁的米兰达和哥哥在家族坟地探宝埋兔的一段童年往事,见证米兰达成长的只有两段时间,两个场景。通过两个时间段、二十年的时间跨度和时间向度的“过去性”,叙事主体勾勒了人物的符号自我建立过程;通过两个关联场景的塑造和空间转换,叙事主体展现了人物在空间位移过程中所体现的成长的空间性。作者通过独特的时空体试图传达的正是女主人公在成长过程中对于生存意义的探寻和自我身份的认知。
简介:俄罗斯是一个具有深厚文化底蕴和优秀文学传统的民族,而这种传统的形成及其代代传承,很大程度上在于她注重从中小学起就着力培养年轻一代的文学兴趣和文学素养。俄罗斯为世界人民贡献出了一大批堪称泰斗的一流作家和作品,普希金、莱蒙托夫、果戈理、屠格涅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诃夫、高尔基……这些在世界文坛上熠熠生辉的名字,从小即为娃娃们耳熟能详,他们的经典作品,也是中小学生从小熟谙的必读书目。而我们在这篇文章中所要关注的一位同样优秀的俄罗斯作家伊万·布宁,与上述经典作家相比较,则是在苏联_俄罗斯中学文学教学领域经历比较特殊、也比较坎坷的一位。伊万·布宁在俄国内文学界的命运确可谓一波三折。早在十月革命以前,布宁就以短篇小说《安东诺夫苹果》、诗集《落叶》等优秀作品在文坛上占据了一席之地。十月革命以后至斯大林时期,由于大一统文艺政策的推行,意识形态成了作家和批评界所必须遵循的最高纲领,白银时代流派纷呈、百花齐放的局面逐渐为一种话语独霸天下的局面所取代。教育界的情形也大致相同,文学的政治教化作用被无限拔高,文学作品的教学成了历史进程甚至阶级斗争的简单图解,学生审美趣味的培养和对作品进行语言和风...
简介:道德认知不能仅停留于知识层面。它最终应该内化为学生的一种品质,升华为学生的一种精神,而传统的教学方法使学生获得的道德认识却难以实现这一升华。因此,我们在思想道德教育中必须融入现代教育理念,让学生从自身实际出发,以兴趣为先导,以内需为动力,以实践为载体,积极倡导自主学习、合作学习与探究学习。使学生的主体性得到充分的发挥,让学生在主动思考、写作探索、亲身经历中自主地去发掘,自主地去构建科学的道德认知,为自身思想道德素质的全面提高创设扎实的基础。
简介:<正>80年代中期以来,苏联文坛上出现了一系列具有轰动效应的文学现象,如反思作品的发表、侨民文学的回归、以前“禁书”的解禁、政论体裁的走红、文学派别的论争等等。与这些文学现象相比,几乎与改革同时出现的异样文学引起的轰动程度要小得多,然而它的重要性却似乎不应在上述的文学现象之下。异样文学这一名词是苏联文学批评家秋普里宁在1989年初提出来的。然而属于异样文学的作品在80年代中期就开始出现了。这类作品同几十年来流行的苏联文学作品,特别是传统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作品颇不一样。这类作品中的相当一部分在改革前的“停滞时期”也是禁书,但是它们的被禁不是出于政治原因,而是出于审美情趣与习惯:出版部门和广大读者因其所受的文学教
简介:<正>有一个性格温和的人酷爱旅游。比如说,当夏天的假期快到的时候,地铁共青团站(莫斯科市)旁的一座巨大楼房里的职工们就会问他:“你这次要到那儿去呀,费多尔?”费多尔眯起浅色的眼睛,回答说:“这一次到乌斯奇一伊利姆斯克。”“你干吗去那儿,费多尔?你到乌斯奇一伊利姆斯克去干什么?那儿要是下雨,一片泥泞呢?”费多尔的同事们互相推搡着说。“即使下雪也不怕,”费多尔坚定地说。“我无论如何都应当到那儿去。首先是因为我没到过那儿。其次是我想亲自到每一处前沿去走一走。”“再次,你最好别发傻了,还是象所有的善良的人们一样,到加格拉去吧,”一位暴躁的同志生起气来。对暴躁人提出的问题,费多尔是从不回答的。他总是低下头,看着摆满数字和文件的桌子,他低下头,因人们不理解他而感到痛苦,他那无生气的脸颊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