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头一次接触到'新儒家'这个词,大约是九十年代初期了,后来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了一套'现代新儒学辑要丛书',其中就包括牟宗三的《道德理想主义的重建》。我立即把那几本都买了下来,有的一直保存到现在。但对现代那些儒学大家的喜爱,应该是在此前很久就开始了。记得同样是一九七八年夏在修水县城参加高考时,我购到上下两册的《章太炎政论选集》,这种书即便放到现在也未必能很好地读懂,但当时我偏偏以一种难以思议的入迷劲沉人其中。这两大本佶屈聱牙的文字,伴我度过了高考结束后等入学通知的三个月苦闷时间,其中
简介:现在,我时常忆起夜里在京城地铁交叉的线路中转,不愿在城里的小房里住下,无论多晚,都要回到皇术场,这个京东的小村庄,回到自己的那个宅院。当我走进西门,看见守护村子的一排垂柳,两排粗壮杨树枝桠问的月亮,空气顿觉清新,北京城的市声退去。打开自己的院落,月光正照在庭院的竹子和石榴树上。那一刻人恍然回到过去,回到南方过去的家园。现在想来,皇木场那个有着庭院的两层小楼,它满足或安慰了我那个阶段
简介:手机响了,我一接,是一个怯怯的、迟疑的女声:老师,我好挂住你咯——(广东话:我好想念你)是残疾人托养所智障部的孩子打来的,电话里就感觉到粗重的呼吸。我抬头看墙上的挂钟,晚上八点多,这个时候她们应该刚刚吃了药,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乖不乖啊,吃药没有啊。那边连连说,食左啦,食左啦,老师几时返啊。(吃过药了,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好。那边的嘈杂声传过来,啊,都争着抢着要跟我说话呢,闹了一会,不知谁把电话挂断了。我从残疾人托养所回来已有一个星期了,有好几个晚上,孩子们给我打
简介: 乙酉年除夕的前一天上午,我坐在阳台上读着普鲁斯特的.这部书读起来很费神,我只是在觉得无事可干,百无聊赖时才翻几页.但每读几页都有感受.我读到这句话:我在斯万先生面前谈起巴尔克贝海滩,想从他嘴里探听一下这里是不是看最强烈的暴风雨的最理想的地点.我突然觉得这句话勾动了沉淀在我记忆深处的什么东西,这"东西"往上直冒,有如一股泉水泛起的泡泡,"咕咚咚"直响,简直不可压抑.我放下厚厚的书本.瞑目沉思,那泡泡里泛出来的是"八所的海岸",是"看暴风雨的最佳地点".……
简介:一吃过晚饭,忽然想出去走走。我原本是没有散步习惯的。母亲说,我跟你一起去。我们便走了出去。母亲总喜欢一种情调。她对散步本身没什么兴趣,但又觉得跟儿女一起出去溜溜弯很惬意。这时候总感觉欠了母亲很多。这一点我永远比不了哥哥。哥哥对母亲的细心周到总让我感觉他应该是女儿。我不合适。沿着马路慢慢踱着步子,路灯不亮,昏昏黄黄的。我一直凝眉思索着什么,总是这样。任何时候,包括睡觉时也一样,脑子总在不停运转,感觉很累也很乱,就是停不下来。有时候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什么殚思极虑症,吃过药,不起作用。我有一个同事说他也是这样,他说是不是我们干编辑的编来编去思考来思考去把脑袋用坏了,就象轴承滑了扣想用用不上,不想用它又不停的胡乱转一样。我同事的症状似乎比我还严重。他常常会叩着自己脑袋喊:乱死了烦死了你就不能休息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