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生与死都需要个“仪式”,没有无端端地生,也没有无端端地死,所以“仪式”显得尤为重要。“仪式”是形式又不是形式,是形式即是与众相同的过场,不是形式即是与众不同的心境。触及“仪式”中人物的内心,不论伪善,
简介:<正>说实话,我一直不喜欢养鱼。前几年在《警官》杂志社工作期间,社里曾兴起过养鱼热。几乎每个办公室都有几条鱼。司机老门等人常常买一些玻璃砖,自己动手设计、制作各式的鱼缸。副总编老孙养的鱼数量最多,鱼缸里密密麻麻的。只是鱼的档次不太高,清一色的凤尾。这种鱼的一大特点是繁殖得快,几天就能繁殖一大群。我戏称此鱼为农村鱼,不讲计划生育。社长王坚养的鱼档次最高,全是精品的七彩燕,红红绿绿的,非常好看。每当工作劳累时,我常常坐在他的鱼缸前欣赏一会儿,既是休息,也是享受。只是这种鱼太娇气,稍不注意,就成群的死亡。每当看到王坚呆坐在莫名死去的鱼前的痛苦表情.我都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养这种鱼。就这样,档次低的鱼我看不上眼,档次高的鱼我又不敢养,因此在这些养鱼迷们的面前,我一直洁身自好,保持着旁观者的身份。
简介:大约是在1994年的5月,有一天我去一个叫兴安的朋友家拜访。其实我是去道歉。几个月前的那个阳光温柔的早晨,我和几位写小说的朋友一起来到兴安所在的杂志社讨论所谓新体验小说的某些姿态。后来我的嘴脸出现在杂志的扉页上,我的神情暴露出某种空虚,我的假模假式抽着香烟的模样使我看上去就像是摆放在舞台上的一件道具。我的确感到精神迷乱,好像走在自己曾经非常熟悉的城市里忽然迷失了方向。这种迷失半年之后依然笼罩着我使我对新体验无所适从,虽然我知道许多真实操作小说的人面对花哨的文学词语在窃窃偷笑,但我却笑不出来,我有一种甘心被诱惑的快感,我被登台表演的欲望操纵着哆哆嗦嗦走上舞台。这天清晨,我走出家门的时候,所有的感觉还依然沉浸在黎明前的梦境里。那时候我在一片丛林中仓皇奔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