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通过比较埃柯的《傅科摆》和丹·布朗的《达·芬奇密码》这两部小说,指出小说能否超出通俗文学的界线在于作者:他自身的丰富程度,以及对生活的真诚感受。后现代文化思潮下,人们常常认为通俗小说长期以来遭到文学批评标准的歧视,被“边缘化”,因此要重新确立其地位,但真正的弱者其实是非通俗小说。较为复杂的思想,和对晦涩的写作技巧的追求,使后者在读者中的接受一直成问题,而文学批评的职责就在于将这些不易为人们认知的优点介绍展示给人们。
简介:客机在雨后显得黑油油的混凝土跑道上滑跑后,仿佛静止地悬在空中了。飞机猛然倾斜了一下,我朝沾着雨点的舷窗看了一眼,机场和它的停机坪以及巨大的贮油罐,已经看不见了,远方出现了树林的斑点。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在浓雾中消失了,飞机钻进了云层。在这样的时候,客机就微微颤动起来,旅客们感到很不舒服。我很想找个人谈谈话,以此散散心,可是我旁边的几个座位全空着——今天旅客不多。我就拿起在机场上买的那份报纸,可是我在候机室里就已经从头到尾看过一遍了,于是我就随随便便地把它往空位上一丢,靠在座椅背上闭目养神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忽然听见身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简介:无论是《达·芬奇密码》的英文源文本还是两个中文目标文本在语言表述上都有许多模糊之处。根据这些模糊言语各自的特点和属性,本文将它们分别划归为三个大的类别,亦称三个不同的层面,即语言时空层面、文化时空层面、修辞时空层面。在语言时空层面,模糊语言的表现形式可以是语义模糊和语用模糊;在文化时空层面,模糊语言的表现形式可以来自文化意义(包括由文化所指产生的意义)或文化背景(即特定言语在特定文化环境中的使用)上的模糊;在修辞时空层面,模糊语言的表现形式通常在于修辞意义(包括由诸如双关语、字谜等文字游戏所产生的意义)或修辞手段运用层面(包括文字游戏、借代等手段在不同语言中均运用)上的模糊等等。翻译中对于上述模糊话语的处理最常用的手法是以“模糊”译“模糊”,再从这一基本手法衍生出“以模糊译部分模糊”、“以轻度模糊译强度模糊”或“以强度模糊译轻度模糊”等无限多的方法和策略。
简介:本文以提问的方式与乐先生展开对话。从乐先生的七十年北大历程,可知她所取得的成就,既与自身永不停止精神求索有关,同时也离不开两代汤先生的恒久支持与宽容;乐先生认为,现代中国的时代需要以及中国知识人的忧世情怀使得她的比较文学研究始终是以中国自身的问题为焦点,而论述的展开则以新人文主义的价值目标为基本诉求;在方法论上,要注重对传统文学文化的研究。研究的水平上去了,方法的问题也会跟上去;她还要求把关注的层面做进一步的扩大,不光是在比较文学的层面上,而且还要在跨学科、跨文化以及人类命运与精神共同体的层面上来关心和讨论问题。最后,乐先生还就意味深长的“无言”问题表达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