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夏日回同心乡下,正是伏里天,阳光像一把火伞,从头上罩下来,汗水就榨油一样被榨出来。整个世界白花花的刺眼。因为又是一个早年,村子里孤得很,一片灰白土黄,像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样。由于天旱,地里没有什么庄稼,看不到什么绿色,只有一些瘠薄的鹅黄色,那是糜谷之类的秋庄稼,像个奄奄一息的人趴在地上。进村子的时候,已经是正晌午了。远远的就看见父亲还在那片山梁上犁地。他跟着那对牛,一拐一拐。父亲的腿没毛病,他是在踹给犁翻起来的土疙瘩。这一点我太熟悉。要是那一块土疙瘩给翻起来的土压住,父亲要用鞭杆挑出来再踹碎,嘴里总是骂骂咧咧的,当然是在骂那个土疙瘩。我就走了过去,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
简介:<正>出门肯定有路,在城市我们无需做很多原创性的事情,连路边的树都早有人栽好了。城里的人做了事总忘不了记下一笔,一条条的路都是有名字的,很多都具有纪念意义,很历史,很光荣,很方言,总之沾那么一点文化味儿,总要把带一些泥土味的外来人吓那么一跳。我出门的这条路不是这样,它的名字我总是记不确切,有时打的回家,只能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地讲清方向,司机会带着疑惑的神情告诉路名,我装着不傻的样子,很智慧地若有所悟,可不久又忘记了。最初,我怪自己的记忆力不好,怪来怪去没有作用了,也只有怪别人了。我想这个名字,一定不属于这条路,不然是想忘都无法忘掉的。而那为这路命名的人呢?一定不是没有水平,而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