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自诩“从事于文史校雠,盖将有所发明”(《章学诚遗书》卷二九《上钱辛楣宫詹书》)的章学诚,虽然近代声名大噪,如日中天,但于考据之学盛行的18世纪却是另外一副面目,他在《文史通义》卷四《知难》篇中描述自己“知难”的境遇时,称“为之难乎哉?知之难乎哉?夫人之所以谓知者,非知其姓与名也,亦非知其声容之与笑貌也;读其书,知其言,知其所以为言而已矣。读其书者,天下比比矣;知其言者,千不得百焉。知其言者,天下寥寥矣;知其所以为言者,百不得一焉。”后来治章氏者并没有深究这段话的丰富内涵和它在章氏思想史上的独特意义。这段话可注意的有两点;其一在考据风气影响之下,章学诚孤独无助、知音难觅心态的反映,这种不为世人所理解所接受的论述于章氏著作中随处可见,他在《与族孙汝楠论学书》中说:“辈朋征株,不特甘苦无可告语,
简介:<正>汤学智在《必须重视文学研究的方法论问题》(《当代文艺探索》85年2期)一文中认为,要重视文学研究的方法论问题,需要破除三大障碍:第一,传统的惰力。包括历史上的老传统、老观念和“五四”以来的新传统、新观念。前者把积累、鉴别、系统资料整理,把注疏、评点等视为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学问,形成一种既定的固定观念,从而窒息着人们的积极的理论思维。后者把某些曾起过积极作用的具体方法当作绝对真理,当作教条,以为拿了它就可以解决一切、匡正一切,再加上盲目的排他性,导致了严重的简单化倾向和庸俗社会学倾向,使人头脑僵化,窒息了积极的创造性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