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张曙光:我们年纪相差很多,称得上是忘年交.我们认识已经有一些年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场合吗?泉子:你对我来说是一位老师辈的诗人.事实上,我也一直视你为我诗歌上的老师与兄长.而我们在交往中,又能放下更多的礼仪,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你一直以来的宽厚与包容对我的鼓励.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在03、04年,我出差路过哈尔滨,在桑克的召集下,你、桑克,还有永良,我们有了一次非常美好而难忘的相聚.我们一见如故,而我作为一个后辈,也没有通常第一次见到前辈诗人时的拘谨.饭后,我们还一起在那几乎已经干涸的松花江河床上走了很久.或许,我们都已不记得当时说了些什么,但相见的美好与欢乐宛若昨夜,宛如今天,并在这个寒冷的深冬依然温暖着我.
简介:<正>侯金镜同志一生不苟言笑,相识15年,我只见他笑过一次。1956年,我在鼓楼东大街文学讲习所第四期学习,第一节课便是听侯金镜讲授果戈里的《死魂灵》。他讲得十分透辟、严谨,丝丝入扣,鞭辟入里,表情也十分严肃,在高度近视眼镜后面,双眉紧蹙,眉宇间几道深深的竖纹,说明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我的印象,他是一个博大精深的学者,一个学者型的领导干部。(那次讲稿如果整理出来,便是一篇精彩的论文)1964年,去山东曲阜参加四清,在“万人四清工作团”中,侯金镜是一个公社管理区的工作队长;我则在下属一个村做工作队员。经过扎根串连,群众揭发,按照万人工作团团部的指示,几乎所有村子的大队、小队干部都被打成“四不清干部”。有一个村的会计想不通,竟在深夜用斧子将自己劈死。“二十三条”下达后,形势有了扭转,所有的村干部又都官复原职,真正贪污的也不作退赔。回到北京后,金镜同志曾分析那次曲阜四清,认为是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