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类篇》是与《集韵》相辅而行的一部古代字书。它由宋代王洙、胡宿,张次立、范镇等人奉赖相继修纂,最后由司马光整理缮写上呈,书即题司马光撰。此书成于宋英宗治平三年(公元1066年),体例略依《说文解字》。全书十五篇,分部首列字,解释以音义为主,收字及释义皆较前代字书为备,是我国古代继《说文》、《玉篇》的又一部重要字书。关于《类篇》的分部及收字,《四库全书总目》曰:“凡分部五百四十四,……凡文三万一千三百一十九,重音二万一千八百四十六,仅五万三千一百六十五字。”增订本《辞海·语言文字分册》则云:“分部五百四十四,……收字三万一千余,重文二万一千余。”又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6月影印宋钞本《类篇》,其《跋》云:“用《说文解字》例,其分
简介:甲骨卜辞时期,个体事物主要有“数+名”、“名+数”、“名,+数十名,”三种计数方式,“名,+数+名。”是“名+数+容器量词”、“名+数+集合量词”类推的产物,拷贝型量词是个体量词的最初形式。西周以后,拷贝型量词被一般名量词替代,量词观念开始建立。量词产生后,在不可数名词的数量结构的类推作用下数词后面添加量词成了一种规范。汉语“数+量+名”结构由不可数名词的计数结构“数+量+名”类推而来,同时也是汉语内部自我调整的产物。两种不同的语序“数+量+名”和“名+数+量”基本语义相同,均可用于计数和描写,只是表意的侧重点有所不同而已,但这种区别仅仅是倾向性的。因此,“名+数+量”和“数+量+名”具有相同的话语功能。
简介:<正>《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有一段极为精彩的文字:“……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其称文小而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汗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这是司马迁对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其人其文的称颂,推崇备至而不溢美,文辞华饰而不虚浮,行文往复回环,曲尽其妙。每读至此,辄令人唏嘘慨叹,荡气回肠。可惜,这段绝妙文字至今还有一个标点的疑案,影响了对文意的准确领会,这就是“不容”与“自疏”当连还是当断的分歧。一种断句法即如上面所断,“不容”属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