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1979年冬,山西的同行来北京,说起要办语言学刊物,以推动山西的语言学研究。我当即表示支持,并愿为出力。这主要是出于一个山西人的本能反应。后来,在讨论山西方言研究问题的会上,李荣先生概括了这个意思。他说,研究山西方言,推动山西语言学的发展,要靠所有的山西人共同努力。他特别强调,他说的山西人,包括在山西工作的山西人,也包括在山西工作的外地人和在外地工作的山西人。《语文研究》能够办起来,并且坚持办了十年,厚厚薄薄地出到第37期,当然主要是靠在山西的山西人和在山西的外地人的努力,其中包括省里各方面领导的支持。非山西人,即不在山西工作的其他各省、市的同行,也给予很大的支持,其中包括老一辈语言学家的鞭策和鼓励。我作为一个在外地工作而与《语文研究》有点瓜葛的山西人,深深感谢严格意义上的非山西人即外地人的关心和支持。说到我对《语文研究》的支持,确实有一点。编辑部寄给我稿子,或征询意见,或
简介:感谢“世界汉语大会”特别设立“海外汉学学术会场”为我提供了这样神圣的讲坛,让我有机会把我对“Sinology”的理解和思考,提出来向各位学术先辈与同行请教,以共同推进我国人文学界对“Sinology”的研究。首先我想说明,我采用了英语文化中“Sinology”这一学术概念来表述我们现今正在研讨的基本话题,我之所以不采用汉语文化中的“汉学”或者“中国学”或者“中国研究”,这是因为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