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邵武方言声调的演变表现异常。中古舒声调类中都有少量字归在入声,这一现象被认为是与黎川话相一致的小称变调,这个角度上的邵武方言被认为是赣语型。小称变调不能解释因调类不同而归到入声的字数存在显著差异,也不能解释个别调类下的属字存在区域上的一致性。舒声字读入声不属于赣语性质,浊平字读入声反映的是闽语特征,其他舒声字读入声则来源于周边方言和普通话。
简介:通泰方言中存在着一种特殊的词末变调现象,即部分多音节词的末字不论其单字调为何一律读作同上声一样的调值。文章首先以如皋(桃园)话为例对这一现象进行共时描写,然后考察它的地理分布状况,最后讨论其性质,认为词末变调是通泰方言早期小称变调的残迹,并指出它形成的基础不是现在的儿尾,而是历史上的鼻音儿尾。
简介:文章考察了将乐城关和樟坪畲话的低变调.认为这种调值为[21]的声调和黎川等地方言中高频的小称变调具有一样的性质。同时指出这些方言存在的小称变调形式具有语言地理类型学的意义,也为探讨赣方言中今读声母为塞音和塞擦音时却又不送气的阳调字的成因提供了线索。
简介:广东廉江方言有语素“儿、子、仔”,它们都可作后附成分。只有“-仔”具备小称功能,表年龄或个头/容量小、职位低、数量少、程度低、持续时间短等。小称形式“仔”可附着在名词、临时量词、谓词重叠、数量词及“副+形”词组之后。从语义和分布看,廉江方言小称具有连续性,该连续性是其语法化不同程度的表现。廉江方言后附成分“-儿子/仔”的用法是粤、客、闽三大方言接触和影响的结果。
简介:春秋语料中的第一人称代词有6个,即“我、余(予)、朕、台、吾、卬”。“我”、“余(予)”常见,其余不常见。“余(予)、朕、卬、吾、台”等只表示单数,而“我”既可以表示单数,也可以表示复数。“余”、“朕”、“台”、“我”这些第一人称代词不具有方言性。“卬”是“吾”的源头,“吾”是“卬”的变体,它们是西方周族人的方言词,“卬”始终未能进入共同语,“吾”在春秋时代开始进入共同语。
简介:四邑方言部分名词或名词性成分存在几种不同形式的变调,或为曲折调,或为升调,或为低降调。该粤语次方言的恩平沙湖话中,少数来源于古阳声韵的名词或名词性成分的低降变调进一步促化读同入声韵。低降调的起点本来就低,又有降势,整个音节在听感上显得相对轻短,这为其促化创造了条件。同部位发出的鼻音与塞音尽管有区别,但两者有共通性,是以促化时鼻音韵尾-m、-n、-?分别变成塞音韵尾-p、-t、-k。这种促化是一种小称形式,有别于汉语史上的"阳入对转"。
简介:文章从语义、句法、语用等多个方面详细论述了凤翔方言"伢"由他称代词到名词性成分强调标记的语法化过程。"伢"语法化为强调标记在其他方言中也有表现,但语法化程度存在一定的差异。汉语旁指代词"他"也有语法化为强调标记的现象,与"伢"的语法化存在共性。
简介:一般认为,第一人称代词没有敬称的形式。但在河北平山方言中,却发现有第一人称代词“我”的敬称用法。在称说自己长辈时用“我”,在称说平辈或晚辈时用“俺”,音[n]。两者在其他语法表现上也不同。
简介:郾城方言存在两种小称变调:高降调和低升调。在亲属称谓词中,高降调多为成年人和无亲缘关系的人使用,表示讨好和拉近关系,听感上短促生硬;低升调多为儿童和有亲缘关系的人使用,表示喜爱亲密,听感上长而自然。在亲属称谓词重叠变调中,存在两种不同的音步模式:扬抑格和抑扬格。扬抑格表现为左重右轻,抑扬格表现为左短右长。郾城方言可能分别使用了“高”和“长”两种手段表示两种不同性质的小称。
邵武方言小称变调质疑
通泰方言的小称变调残迹
汉语方言中低频的小称变调
广东廉江方言的“子”义语素与小称问题
春秋时代第一人称代词研究
舒声促化:粤语恩平沙湖话的一种小称形式
陕西凤翔方言他称代词“伢”的语法化及类型学考察
河北平山方言中的第一人称代词“我”与“俺”
郾城方言的两种小称变调和音步模式——兼论亲密与音长的可能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