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旨在评估希望范畴在何种程度上有助于保存并重塑社会批判理论中乌托邦思想的痕迹。希望在社会批判理论诸范畴中从未占据一席之地,尽管其间或得到相当的关注。我将证明,当前对社会希望的哲学的和日常的关注可以追溯到自由主义的自由概念在表达一种因当代的苦难和被蔑视的经历而寻求社会转型图景时的无能为力。这些体验的背景是诸种结构化变迁,这与全球化的不公正、资本主义想象的动员以及风险社会的不确定性相关。通过联结规范性原则与时间取向,希望范畴有助于维系批判理论的乌托邦主义。但是,当前资本主义现代化阶段的诸多悖论进一步解构了进步的观念。由于希望范畴的神性背景构成了一种主要的限制,批判的乌托邦取向在与社会希望转向的二律背反以及哈贝马斯话语理论之潜能的关联中得以阐明。虽然卡斯托里亚迪斯对希望范畴进行了深刻的批判,但是当前社会分析中希望范畴的使用与霍耐特“为承认而斗争”的理念存在密切关系。
简介:现代主义的梦想不仅包括掌控自然,还包括建构一个属于自由理性的人类群体的伦理-政治乌托邦。后现代主义对现代主义的批判抹杀了它的内在矛盾和张力,使这份遗产失去了被挑战、质疑和讨论的价值。而批判理论在不放弃启蒙的乌托邦遗产的同时,又试图超越现代主义的构想,指引我们既不放弃理性自身,同时又超越现代主义的理性。作为“盛期现代主义者”的阿多诺虽然也曾对启蒙主义和“西方理性的身份逻辑”进行了强烈批判,却并未对理性反思在获取个体自主性和集体正义方面所具有的治愈力量丧失信念。通过对阿多诺的细读,不仅可以让我们注意到盛期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之间的辩证张力,还能告诉我们,要想在批判理论与后现代主义之间真正实现对话,就必须倾听阿多诺作为中介者的声音。
简介:<正>众所周知,法国社会党在在野时期曾经宣布了一个相当激进的“结构改革”战略,这种战略的使命是通过逐步改变大生产资料的所有制关系和交换关系,通过改造第五共和国的政治制度并使之民主化的途径,来按阶段地实现“同资本主义的决裂”。在取得政权之后,社会党人认为,法国“左派实验”的成败,根本取决于他们是否有能力找到解决已经成熟了的社会经济问题的钥匙,是否有能力使国家摆脱前任行政当局的政策和世界资本主义经济不景气所招致的深刻的危机。这种观点反映在法国社会党瓦朗斯代表大会的决议中,法国社会党宣称要在同资产阶级合理妥协的条件下进行结构改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