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今年十月,我有幸去新西兰毛利人聚居的部落——罗托鲁瓦参观访问。新西兰地处南半球,季节变化与我国正相反,十月正值罗托鲁瓦的仲春,天碧蓝碧蓝得撩人,云洁白洁白得沁心,一大片一大片一望无涯的嫩绿草场自由自在地奔跑着一群群滚瓜溜圃的羊、牛、马、鹿,一笼笼葱郁的林木夹在其间,有的树木有几抱粗,有的树荫像大帐篷,有的树蔸连发五、六个叉叉,根枝盘错,称爷爷奶奶树。原野上有高耸人云的如火炬般的鲜红木棉花,有一丛丛开得碗口大的粉色杜鹃,有一畦连一畦的各种颜色的郁金香,又有一埂埂纵横交错的紫罗兰,配上黄墙红顶别墅般的民居屋前屋后多种多样叫不出名目的花,再衬托着草原上星星点点的淡黄色、浅蓝色、浅紫色的小花野花,美丽的像走进了天国的大花园。
简介:儒教问题的争论,是事关文化建设与民族记忆的大问题。无论名称如何,存在一个儒教这一事实是毋庸置疑的,舍此无以解读中国历史。自历史言之,儒教传统一方面与政治结构相融合,镶嵌于政治结构中,另一方面镶嵌于以宗族、家庭为代表的宗法制度之中,所以方能延续数千年之久。在价值多元、宗教多元背景下,丧失正统地位及政治扶持的碎片化的儒教该如何应对世俗化、多元化的社会?儒教是否只能以碎片化的状态进入当代?在原有的载体崩解之后,作为弥散型宗教的儒教,需重新寻找“挂搭”之处,或者以他体为体,或者以自体为体。实践中,不外乎以下几种情况:1.以儒教自身“被发明的传统”为体;2.以儒教为基础的新兴宗教为体;3.以其他制度宗教为体;4.以儒教为公民宗教。在儒教凭借各种载体复兴之外,以儒教为公民宗教的设想,长远看来,或许是较为可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