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孟子》论性,唯“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故者以利为本”章最为难解。考该章“性、故、则、利、凿、致”六字尤其是三见之“故”字及孟子的论证理路或修辞,可知该章是言性崇本之意并扬性善、顺性说。“故”字初义从“欠、古”二符出,有人为、过去两基本义,后义又衍生出原本、本初义。“则故”之则、故二字各与“惟尧则之”、“夷子二本故也”之则、故用法同,“本、故”字义同而联构的“本故”一词又义同《荀子》“将皆失丧其性故也”之“性故”。刘宝楠以“性”解“故”,杨惊以“本性”释“性故”,又以“本”释“故”,此用法亦见《中论》“丧其故性”及《庄子》“始乎故,长乎性”等。孟子持性善论,其“天下之言性也”章强调就本性而言性:言本性则当利本性,就人言之则当顺人之善性而为,“则故—求其故”并称即皆求其原、效其本;“则故一求其故”而循本顺性则若治水之“行其所无事”.反之则是穿凿.
简介:古人常以天、地、人并列,认为人生于天地之间,可以沟通天地、参赞天地之化育。要对天地人有一系统的认识,必须将三者看做是一个整体,彼此之间互为缘分,相互牵连。首先,天地人是自然的一切。天、地、人各有所道,人生存于天地之间,要尊敬和爱护天地,对天地怀有一颗敬畏和信仰之心,安守本分,奉行天理、恪守自然之法则。其次,天地人是人本的一切。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应该尊重自然,尊重生命,以人为本。再次,天地人是心外的一切。世间万物的发展都是有因果的,我们要去体悟这种因果,不能盲目的将责任推于外界。最后,天地人是心内的一切。天地人应与我的心结合起来。世界是我心里的世界,人类是我心里的人类,一切都是与我相关的,大家彼此因缘共同而产生了关系。
简介:“人生而静,天之性也”,《乐记》这一人性论对宋明理学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但因着宋明理学的影响之深之大,它的真实内容和意义却被长期遮蔽。以超越善恶的动静论人性,既克服了孟子以降内省或内原式的道德成长路径的虚玄,而转向内得真实确定的礼乐而建立起德性成长的客观之途;也从起点上摆脱了《荀子》人性之恶带来的理论逻辑困境,使人在礼乐的陶治和对天理的追求中,德性成长成为可能。这一人性论也为在“清静澄明”中知识与德性的成长,相得益彰,分任殊途,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这就跳出了宋明及至现代新儒学心性论中“尊德性”与“道问学”的纠缠,将知识从后世一直被德性的捆绑与束缚中解放自由出来。
简介:真纳由民族主义者向教派主义者的转变大致经历了三个时期,1904-1928年真纳是一个热情的民族主义者,他主张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团结,将南亚次大陆建成一个统一的国家;1929-1937年真纳的民族主义立场发生了动摇,他更多地关注印度穆斯林的利益,但并没有完全放弃印穆团结的理想;在国大党赢得1937年省立法会议选举、拒绝与穆斯林政党合作之后,真纳彻底放弃了与国大党合作的幻想,将大多数穆斯林政党合并到穆斯林联盟,使它成为名副其实的全印穆斯林政党。在促使真纳转变的诸因素中,国大党拒绝与穆斯林政党合作是最重要的。真纳由民族主义者转变为教派主义者使南亚次大陆的分裂成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