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中国"哲学的突破"始于《老子》,中国哲人寻求普遍统一性的努力集中体现在道的提升上。但随之而来的,是道的意义究竟如何理解,这也是困扰中国哲学的根本问题。我们今天所应当做的,不是站在老子思想之外指手画脚,说"道"是这是那,而是进入到老子思想的内部,帮助老子建立道论的哲学言说。建立老子道论的哲学言说,也就是建立老子哲学的逻辑体系。我们将老子思想的表述视为未经论证的命题,本文的目的即在于对这些命题进行论证,使之成为严格意义上的哲学。言说之道已非道,"道"有名而实无名。名亦物,道非名亦非物,道为无。无为万物生存之可能,万物即道之显现,无亦即有。万物与道区分,因万物自相区分,于是有德。消泯区分则合道,固守区分则违道。物的多样性激起欲望,对物的役使更背离道。只有无我之欲方归于自然。欲是以人为尺度区分物,由是形成知。对知的获取为学,学增强我与他者区分的能力,故损学方能益生。学知方可有为,改造外物,对抗自然。无为则无我,不造物不别物。于是人之生即道之动,无为而无不为。
简介:默顿学派在科学的社会性研究方面首次提出并阐发了科学体制内部微观社会因素与科学知识进步的关系。并对宏观社会因素影响科学发展的机制进行了实证研究;在科学的自主性研究方面最先提出并阐发了科学界的社会规范、科学奖励制度和科学界的社会分层等科学运行机制,有力地从科学体制角度揭示了科学的自主性,并强调了基础研究领域里的科学自由的重要性。此外,默顿通过对多重发现现象和科学天才的社会学分析表明,科学发展既非完全自主因而勿需社会因素的参与,也非完全社会性的因而全部由社会因素支配,而是社会因素和科学内部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以及科学的社会性和科学自主性共同作用的结果。尽管较之大科学时代科学发展所呈现的无比丰富性和复杂性,默顿学派关于科学性质的研究仅只是初步的,但该学派所取得的成就是公认的;从科技哲学研究的方法论角度说,它所给予我们的启示中有两点值得特别注意:1.“从精神气质分析入手”研究科学与文化的关系;2.高度重视理论研究和经验研究的结合。
简介:近现代科学以及科学文化在成为主流文化的过程中,反抗、破坏乃至摧毁着其他文化传统。不仅如此。科学主义成为霸权文化,造成了学文化对人文文化的僭越以及科学对人文的僭越。而且,就现代科学文化的内涵分析,一是存在科学的人为“祛文化”现象。如科学对性别、种族等的价值中立;二是负荷了不恰当的社会文化,如消费主义、人类中心主义文化等。鉴此,必须明确科学以及科学文化的文化地位,针对其“文化缺失”,进行“文化回复”,使其回归人文和自然。这包括:反对科学霸权,消除科学主义文化的负面影响;认清科学人为的“祛文化”状况,明确科学蕴含文化的内涵及其意义:改变科学以及科学文化不恰当的社会文化负荷.引导科学健康发展等。这是“文化科学”的主要内涵。
简介:对于逻辑是什么,有两种相互冲突的立场:当代哲学中流行的看法是逻辑是纯形式的,逻辑命题没有事实内容;而在弗雷格和哥德尔那里,逻辑是有关客观概念世界的科学。这两种观点都需要哲学立场的支撑,前者需要经验论或物理主义的立场,后者则预设了实在论或柏拉图主义。所以,流行的观点并不是哲学中立的,因此也不是更自然的或不可避免的。相反,弗雷格为数学奠定逻辑基础的努力,哥德尔成就逻辑学的伟大成果以及当代逻辑学家对连续统问题的研究都表明,实在论的立场总是能更好地解释逻辑学研究的实践。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把逻辑视为纯形式的观点,虽然看似自然而然,但在某种程度上是哲学史和逻辑史上的一个误解。
简介:樊浩先生提出了一个观点:“德”、“得”相通是中国伦理精神的价值原理。其要义在于:中国伦理同时具有目的价值和工具价值,并由此形成道德理想主义与道德实用主义互为依托的特质;此种特质解决了“德”“得”之间的张力,并指向个体至善与社会至善的统一。以儒家经典为分析文本展开思考,“德者,得也”中存在着道德本性谋划的两种进路:主流儒家以道德为目的性之存在,事功学派以道德为工具性之存在,而“德”“得”之张力则在大众文化中得以消弭。因之,樊先生虽然准确把握了中国伦理精神的特殊旨趣,却没有具体解答这两种儒家进路在中国文化中的发展线索与实际影响。儒家伦理形态能否成为当下的道德救穷之途,或可从其中得到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