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04年春天,在鲁院,我与娜夜是同学。几个月的时间,只看见八里庄一带的树叶长了出来,没看见它们枯黄和飘落,人就散了。的确,这么一点光阴是不便称流年的,只是一点流水而已,快是其唯一的品质。世界大了就有大的好处,它便于人们找一个地方,或回到原处,悄悄地便躲起来。所以娜夜回到兰州,我回了昆明,两者似乎就成了相隔千里的两个路标,偶有联络,话语中的风雨和方向以及里程,无形之中就多了许多距离。有一次,诗刊社在四川二郎山开诗会,站在荒凉的山坡上眺望大渡河,一位我敬重的老诗人向我谈起娜夜,
出版日期
2009年02月12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