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没有参加父亲的婚礼。直到在斯沃斯莫尔学院最后一学年的一个星期天,父亲打来电话时,我才知道还有一个婚礼。那天一大早,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接着听见一个舍友呼喊我的名字。还没接电话我就知道是父亲打来的,因为早上9点钟之前没人会给我打电话。父亲喜欢早起,他认为早上5至7点钟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光。我们住在孟买时,他常常利用这段时间看看报纸,然后沿着马林大道去散散步;我16岁那年,我们家搬到马萨诸塞州的北海岸后,他又在镇宁静的小路上走走。不仅如此,他还常常劝我和母亲也参加。我知道,其实他宁愿一个人去。那时,母亲已经病了。当然,后来情况就不同了,那些形单影只的日子对他来说就像住监房,曾经有滋有味的地方变得平淡无奇。我知道,母亲去世以后,他根本没睡过一个好觉,也不再出去散步。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通话了,因为他回加尔各答看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去了。他们四老都还健在。当我拿起电话线吊着的话筒时,我期待听到的是他说他已经平安回来了,而不是我有了一个后妈和两个妹妹。“这事可能会让你烦心,但我必须告诉你。”电话里,他是这样开始的。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知道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谁又病倒了。特别是外公、外婆,他们实在承受不起失...
出版日期
2009年06月16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