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大理回来,整天面对地板、窗户、窗帘、马桶、书、水泥、灰尘,以及七八张大小不等的抹布。我不讲话,只是默默地面对,生硬地面对,直到把它们抹得锃亮。不讲话,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虚空,从脚趾头到肠子到咽喉到口腔都没有要说的东西。大理只在大理,蝴蝶泉归入了石栏;崇圣寺的三塔也只在崇圣寺,照片什么也带不走。一个人空空的,像一个绿蝉蜕,劳动着,他的样子像只苦闷的蜘蛛。心有壳,壳如笋还是如龟?还是如贝、如核桃?心满的时候,心柔
出版日期
2017年06月16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