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于郭沫若诗歌《女神》中的“自我”,且不管人们如何解释,它的存在和突出地位是无可否认的,然而,对于《星空》——《恢复》时期的创作,“自我”的存在似乎就是个大可商榷的问题。连郭沫若自己也曾经说过,当绝大多数的同胞还挣扎在“水平线下”时,诗人却提倡什么“尊重个性”、“自我”之类,“不免有几分僭妄”。这并不奇怪,从《星空》到《恢复》,郭沫若的诗歌创作经历了《前茅》、《瓶》这两个波动幅度较大的阶段,它们之间的转换,甚至不存在必要的过渡,干脆象陡崖峭壁似的直上直下,而每个阶段的情绪
出版日期
1992年02月12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