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饮食障碍”是神经症的一种,分为“厌食症”与“暴食症”。厌食症出现于19世纪,却在20世纪北美女权主义运动兴起之时才受到关注;暴食症则被视为“厌食症的丑陋姐妹”,直到80年代之后才获得学界关注。厌食症与必须经过社会符号洗礼才具有隐喻价值的生理疾病不同,它诞生于个体与社会的罅隙之中,本身就是性别权力谱系的赘生物。随着女权主义的深入发展,厌食症逐渐转化为一种女性话语策略,而相应出现的暴食症则逐渐成为抵抗“厌食政治”的“抵抗话语”。本文借助阿特伍德的《可以吃的女人》与《神谕女士》,试图阐明的正是这一话语策略。
出版日期
2015年04月14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