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今年1月,画家蔣兆和的画集出版了,使我們有机会欣賞到画家各个时期的代表作,这是很令人高兴的事。翻开画頁的第一面,一直到第三辑完了,讀者仿佛被画家牵引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对許多年輕读者来說不仅是陌生的,而且更是难于想象的。我們看到了顫颤巍巍、无神的迎风落泪的老眼、預示着生命即将熄灭的“卖小吃的老人”;勉强站立着为卖唱的女儿“操琴”,似乎风吹就要倒的病弱“老父”;背着大筐,挽着小篮,奔走于大街小巷“換取灯”的六七十岁穷婆子等等形象,沉重的压抑着讀者的心。这样风烛殘年的人,原来应該在家里受儿孙的侍奉,或躭在养老院中下棋、聊天,但在人吃人的旧社会里,他們不得不为一口稀粥一个窩头而挣命,奔走街头,到最后一口气为止。我們也
简介:编者按:胡问遂1951年师从沈尹默,为其入室弟子,学书二十余年,擅书诸体,尤工真、行、草。胡问遂研习法帖,读帖、临帖,务求“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反复琢磨如何下笔、运笔、转折。其所临书帖送师过目,竟被误以为是“印刷复制品”。胡氏数十年坚持不懈,尤得力于北碑,并能融会贯通,自成一家。其书法浑厚凝重,洒脱灵动,气韵高雅,意态从容,是海派书法艺术的典型代表人物。胡问遂理论与实践并重。他十分善于从中国书法的历史传统中汲取丰富的营养,并把对中国书法史的学习探究放在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他甚至说对书法历史的探究绝对不亚于书法实践本身。他对中国书法风格的演变转换了如指掌,烂熟于胸,他的论文和专著,在书法理论界产生了相当的影响。因此,他的书法创作才能“根深叶茂”、厚积薄发,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显示出其独特的艺术价值。为此,我们特刊发胡问遂的《论入帖和出贴》一文和部分作品,以飨读者。
简介:自然主义流派正站在俄罗斯文学的最前沿。从一方面,我们可以刨除偏见,毫不夸张地说,支持它的读者是最广泛的。这并非推测,而是一个事实。目前,所有的文学活动均与杂志相关。让我们看看,那些最流行的杂志,有着最大的读者群的杂志,哪一家不在刊载自然主义的作品?非自然主义流派中还有哪些小说和故事能使公众怀着特殊的兴趣来阅读呢?——我们倒不妨说公众除了自然主义流派之外还阅读其它小说吗?哪些非自然主义派别的评论家还能向公众施加更为强大深远的影响力?或说,还有哪些非自然主义派别的评论家,能像那些支持自然主义的反修辞者那样,与社会大众的观念和趣味如此贴合?在事情的另一方面,除了自然主义流派,还有谁总是处在舆论风暴的中心,总是受到最猛烈的攻击呢?各种在各方面毫无共同之处的派系在攻击自然主义的时候却能保持完全一致,他们将风马牛不相及的观点和并不存在的某些倾向强加给自然主义,然后对后者的每一言、每一行作出断章取义的曲解,直到完全忘记了基本的礼貌,实行最粗鲁的破口大骂。反自然主义者现在几乎是一直在呜咽式的喋喋不休。果戈里的切骨仇敌,那些已经被彻底击败的修辞派和所谓的斯拉夫派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共同点?完全没有!而后者,在承认果戈里为创立自然主义派别的宗师同时,与前者采用了完全一致的方式来攻击这一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