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评论界普遍认为巴赫金和纳博科夫的文艺美学思想存在一定差异性。巴赫金对复调小说推崇备至,而纳博科夫则认定作者的绝对权威。然而,巴赫金对于审美活动的“他者”与“我”,即作者和主人公的对话模式分析是动态而多元的。如果说巴赫金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中侧重于作者和主人公的平等对话关系,那么在《审美活动中的作者和主人公》中则强调了作者对主人公和作品整体性的超视建构,彰显了审美主体间的非平等、“非复调”关系。而在纳博科夫声明作者始终在场的同时,自然也指明了作者与主人公的强弱对立。可以说。就探讨审美活动主体关系性这一问题,巴赫金与纳博科夫的思想是共性中存在差异,差异中又存在共性。鉴于此,本文试图以巴赫金审美主体非平等对话视角来分析纳博科夫小说《防守》中作者与主人公的博弈关系,以期拓展对巴赫金理论和纳博科夫创作的阐释空间。
简介:<正>《边城》以司空见惯的“少女思春”和”老夫觅婿”题材为情节枢纽,老实疙瘩地给讲了一个“长满胡子掉了牙”的故事,却给无数读者留下了如此新异优美的印象,向历代评家提供了一个谈说不尽的话题。《边城》显然不是一部“社会小说”。社会学角度对它可能是很不利的角度。特别在庸俗社会学分析眼光的严峻挑剔扫射下,它只配抖抖索索地龟缩在最不起眼儿的某个角落里,战战兢兢地接受以下厉声喝斥:在那个腐朽黑暗的社会里,你曾揭露过社会的黑暗腐朽吗?在那个剑与火的阶级斗争时代,你曾拿起过阶级斗争的火与剑吗?在你笔下,船主船工、剥削者被剥削者亲为如一
简介:<正>我居家通州,上班在羊肉胡同,每个工作日必须换乘三趟地铁,包括最拥挤的八通线和一号线。往返正是上下班高峰期,挤在车厢的两个半小时最难打发,身体不由自己,意识无边流动……2013年3月8日,北京地铁客流量突破1000万人,不久,这个客流量成为常态。高峰时段看地铁站台滚梯,上行人群似涨潮奔涌,下行如洪流决堤。每个人只是渺小的涟漪,即使挤没了,保准波不兴浪不显。冲进车厢,插入紧密无间的身躯之中(最挤时每平方米塞着八个人),即进入无尊严存在状态。每逢这时,谁也会感到无助。我想起,"境由心造,后退一步天地自然宽"。这句古人之言,是油画家陡剑岷先生传给我的。1982年七月,我在兰州友谊饭店忙着画大型风景油画《麦积山》,连班上拍毕业照也没顾上回去。东阳同学来饭店告诫我,毕业分配竞争已到白热化程度,你也不回学校看看,太淡定了吧!